陳子輕看aha這副要被氣死了狂犬病發作的樣子,懷疑他放信息素了,沒事,我聞不到。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突兀的敲門聲響,隨之而來的是一道詢問聲“析木,你在里面做什么”
是虞平舟。
看來周衍明真的放信息素了,被同類虞平舟發覺到了。
陳子輕這一分神,就讓周衍明鉗制住手腕,壓在門后墻角。
周衍明掐他的臉,兩分戲演成了八分像“讓不讓你衍明哥哥追”
陳子輕咬住他虎口。
周衍明被咬疼了,下意識松手,陳子輕趁機開門跑出去。
今天是周末,虞平舟不用去虞氏,這個點也沒外出應酬,他穿一身家居服,發絲自然垂落,比在宴會上還要清爽。
陳子輕跟男人那雙飽含慈悲的深邃眼睛對上,心里在想,是躲他身后,還是撲他懷里。
一個愚蠢到自以為是的反派會怎么做呢。
陳子輕在極短的時間內做了選擇,他在虞平舟面前站定,垂著眼睛喘氣“我沒有做什么。”
明顯是在撒謊。
虞平舟的目光上抬,越過他,落在他身后的人影身上“周少,請你解釋一下,我弟弟臉上的掐痕是怎么回事。”
周衍明帶著攻擊性的信息素沒收回去,毫無公德心的亂溢,不在乎虞家的下人們是否遭到影響,他尚未開口,一個帶著輕喘的聲音響起。
“有什么好解釋的。”陳子輕說,“不就是情趣。”
周衍明眼珠都要掉出來,他一個僅次于s級的aha,會跟一個長不出腺體沒信息素的小孩子玩情趣傳出去臉還要不要了。
虞平舟溫聲“析木,別亂說。”
“沒亂說。”陳子輕摸了摸臉,“我跟衍明哥哥玩呢。”
虞平舟看向周衍明,他信息素全部收斂在腺體內,情緒十分平和“周少,我弟弟還是個孩子。”
周衍明“老子”
“我十八了。”陳子輕阻止周衍明不準他瞎逼逼,“我是成年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虞平舟揉眉心“爸知道嗎”
陳子輕笑了一下,整齊漂亮的牙齒剛露出來就藏進他艷紅的唇間“我只是交朋友,又不是像你一樣訂婚,用不到爸爸出場。”
虞平舟無奈地搖搖頭,朝周衍明道“周少,你跟我出來。”
周衍明一句“我和你有什么好說的”已經滾到了唇邊,卻被打斷了。
“你單獨把衍明哥哥叫走做什么。”陳子輕拉住周衍明的胳膊,臉不紅心不跳地對虞平舟胡扯,“我不知道你們是不是有什么過節,但我挺喜歡他的,希望你不要阻攔我們。”
周衍明壓根就沒插話的機會,他心底涌出幾份說不出的古怪,怎么感覺自己被主導,被編排了。
陳子輕不知怎么想起宴會那晚小花園里的登對畫面,眉心無意識地蹙了一下,他直勾勾地看著虞平舟,像沈文君抱虞平舟那樣,踮起腳抱住周衍明,在他耳邊說“我答應讓你追求我了,衍明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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