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跟你沒關系。”陳子輕說,“我說啊,帥哥,你能不能別退了,都被人拍下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
江扶水在他的示意下發現了拍視頻的認,大步過去制止。
不知江扶水說了什么,那人刪了視頻,和他勾肩搭背的離開了。
陳子輕走另一個方向。
沈文君成年前在孝培生活過,原主在孝培度過了青少年時期跟少年時期,而江扶水是孝培人,周衍明在那里開酒吧。
孝培是十八線小城市,貧民區覆蓋面積大。
陳子輕思索著,孝培似乎是個蠻重要的地方,他得找個時間再回去一趟。
符遲遲沒有動靜。
陳子輕也沒聽說哪個死了,按照他的經驗,只要他身邊開始死人了,并且是離奇的死法,那就是任務里的鬼干的。
這次怎么回事啊事出反常必有妖。
陳子輕把書本整理起來放在一邊,他趴在書桌上給周衍明發信息。
陳子輕你圈子里最近有人死了嗎
周衍明回孝培辦事兒,劍拔弩張殺氣騰騰之際收到了這條信息。
他叼著煙,回了個符號。
周衍明
陳子輕跟沈文君有關的人,有沒有
周衍明一個電話打過來,張口就質問“你給他下咒了”
陳子輕“”
“寶貝兒,你想怎么玩,怎么異想天開的利用不存在的aha讓你衍明哥哥吃醋,我都可以由著你,但你別搞這些,他是我的底線,我,”
周衍明沒說完,那頭就掛了,他把手機砸出去。
除了他自己這邊的手下們,另外一撥也大氣不敢出。
周衍明把煙吐掉,腳踩著辦公桌帶出刺耳的摩擦聲“一分都不能少,按原來的價。”
那撥人不干了“周老板,剛才我們說的是各自讓利heihei
沒看出老子心情不好
heihei
陳子輕讓周衍明給氣到了,沈文君的地位太難動搖了,他都想放棄了。
樓下有引擎聲。
陳子輕趕緊去陽臺觀望。
沈文君跟虞平舟前后下車,他們邊走邊說笑。
陳子輕趴在護欄被太陽曬得睜不開眼睛,他到現在都解鎖不出來虞平舟的信息。
虞平舟的關鍵詞到底是什么,怎么就是觸發不了呢。
陳子輕分神的功夫,樓下那兩人都發現了他的身影,沈文君叫他別趴那么靠外,不安全。
沈文君不是常見的oga的類型,他不論是身形還是能力都跟嬌弱不沾邊,不適合被aha養在家里,他該在大舞臺大放光彩,他的aha為他送上掌聲,為他驕傲自豪。
這是沈文君樹立起來的形象,也是圈內外界對他的一致評價。
陳子輕注意到沈文君的脖子上有一條黑色絲帶。
這大夏天的,怎么還系絲帶,不會是要搞什么情趣吧
陳子輕下意識就要下樓,腳步停在了房門口,他們是未婚夫婦,搞情趣也正常。
“應該不會搞。”陳子輕坐回書桌前,他磕磕巴巴地轉起了筆。
二樓,靠近樓梯口的客房里
沈文君把脖子上面的絲帶解下來,一個抑制環扣緊緊貼著他皮肉。環扣下面是腺體貼。而腺體貼下面是他發紅的腺體。
普通級別的oga每次發情持續七天左右,s級oga要多一倍,長達半個月。
算上發情期前的焦慮,發情期后的疲軟,那一個月都好受不了幾天。
不過s級oga不是每個月都發情,平均三個月一次。
不出意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