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周衍明在長陵的房產,離市區不遠,卻能不被喧鬧覆蓋,屬于鬧中取靜的好地段,寸土是黃金,不出門就能看見山景和水色。
周衍明看著為了別人前來找他的oga,態度一再控制,盡量少點個人情緒“你為什么不攔著他”
沈文君的視線沒抬起來,眼底不知有什么“我是析木給我打電話,我才知道他哥易感期到了,平舟易感期很不規律,他的情況不同于一般同類,易感期需要情感牽動,我一直都不清楚這里面我也不知道平舟在哪度過易感期,那是他的隱私析木要去照顧他哥,我就想跟著,在路上的時候我暈車不舒服,就讓他把我放下來,他先到他哥那邊照看,我好些了再去找他,這些事我都已經和你說過了,我沒想到會和他斷聯,他沒給我具體地址我吩咐人找送他過去的司機,還沒找到,大概率不會有消息,畢竟涉及到平舟的蹤跡,處在易感期的虞氏董事長有弱點,不能被敵對勢力發現”
oga吐字不爽利,藏著掖著,有什么難言之隱不能往外說。
周衍明的態度脫控,當場就鐵青著臉吼罵了出來“說來說去,你還不是讓他一個人去了易感期的aha那里,他不懂事,你他媽也不懂事”
沈文君臉上血色淡去不少。
周衍明罵完過了十幾秒,才蔓上一層愧疚與后悔,他從辦公桌后面站起身,嘩一下打開百葉窗,入眼是一片黃昏里的水光。
后面響起沈文君清潤的聲音“周少,你是不是”
“不是”周衍明心里有鬼,沈文君只是開了個頭,后面的話都沒說出
來,他就已經欲蓋彌彰地否認。
反而坐實了沈文君的猜測。
沈文君聲線偏沉“析木才十八歲,你大他快一輪,馬上就要三十而立了,你不是他的良人。”
周衍明沒回頭地嗤笑我比你小三歲,不也沒做成你的良人,年齡算個屁。”
“你對析木的心思純粹嗎,別是有我的因素。”沈文君向周衍明這邊走來,“他是復讀生,壓力很大,明年要高考,你是他長輩,不該在這個時候和他牽扯太多,那會讓他分心,影響他的心理健康析木已經不能分化了,他需要高考成績證明自己,我看得出來,那孩子的自尊心比較強,如果你對他的心思純碎,喜歡就只是喜歡,而不是要氣平舟,在虞家找機會接近我,那你就更該為他著想周少,不管析木對你是什么感情,你跟他都是不可能的,他可以隨著性子選玩伴,選擇和誰玩,婚姻不能,他的伴侶會由平舟給他選。”
沈文君頓了頓,輕輕嘆息“喜歡一個人不一定就要得到不是嗎,看著他一點點成長,看著他慢慢褪去青澀走向成熟,也是一種幸福”
周衍明扯動唇角,他背后的oga不愧是從事教育行業的,為了不讓他跟那孩子在一起,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一對一的免費家教。
周衍明顯然不是個上進求學的學生“沈教授,現在耽誤之急是什么”
沈文君說“確定析木的安全。”
“那你擱他媽這兒扯什么閑篇”周衍明轉身的同時,暴虐的信息素從他身上迸開。
普通oga遭到如此強的壓迫,會直接癱倒在地。
沈文君則是不適地后退一步,他臉上的血色瞬間被抽空了,慘白一片。
周衍明聞到了他的信息素,太陽穴一跳“操。”
aha闊步走到辦公桌前,粗魯地抽出一個抽屜,他給自己注射了一管抑制劑,又怕不夠,續了一管。
兩管下去,身體里的燥熱下去了,犬牙酸癢,想要咬住什么的迫切感也有所減輕。
周衍明咽下口中因為饑渴滋生的大量分泌物,他把空了的針筒丟掉,嘶啞道“我去找你公公,你去不去”
沈文君點點頭。
上星府
吳叔都沒來得及通報,周衍明就已經闖進了前院大門。
虞華章在給大兒子的玫瑰園澆水,他的目光越過周家長子,放在大兒媳身上,眼神詢問。
沈文君溫順道“爸。”
只打招呼,沒說明事情原委。
虞華章便讓傭人關掉水源,他拿帕子擦拭沒沾到什么水跡和臟灰的手,放過大兒媳,問周家長子“平舟,怎么這么大火氣,有什么事嗎”
周衍明開門見山地說明來意,虞華章擦拭的動作停了下來。
兩個aha說話期間,沈文君沒加入進去,他在看水淋淋的玫瑰園,一朵朵玫瑰被養得很好,這個季節都盛開著艷
麗的花朵。
沈文君聽到虞家前家主說不會有危險的時候,視線終于從玫瑰園轉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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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明繃著臉“伯父,你能保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