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ha開口,氣息里有果酒的味道“不想笑。”
陳子輕“”
這三個字從虞平舟口中聽出來,自帶能讓人笑場的力量。
他把鞋子里的腳趾頭摳緊憋笑,臉上露出單純的不解表情“為什么不想啊”
虞平舟氣定神閑“為什么要笑”
“因為高興啊,”陳子輕說,“你不會因為我幼稚的搶東西搶到你頭上而苦惱,你別覺得到時候教育我就行,沒用的,你看像我這種人,冥頑不靈,嘴上裝乖背地里根本就不聽,你沒被我自私自利的胡作非為影響心情,也不需要維護家里的和睦氛圍,不用躲著我避開我,有家不能回,下班比上班更累,這還不值得笑”
虞平舟淺薄的唇啟動“沒有發生的事,沒有評論的必要。”
他看一眼頭頂長了雙小惡魔角的少年“已經發生了,沒影響我們的感情,那就值得高興。”
陳子輕怔在了當場。
aha明明有一張難以收斂華貴的皮囊,眉目卻溫柔不含侵略意味,多和他對視幾秒,會心跳加快臉紅不已。
陳子輕接下來完美詮釋了什么叫不自在的時候會很忙,他拿起筷子夾菜吃,發現這是沈文君的位置,餐具都是對方的,就把那口菜丟在碗里,改成倒酒喝,酒送到嘴邊,想起酒杯也是沈文君的就放回去,放的途中碰倒了酒瓶。
酒液滴滴答答地沿著桌邊淌下來,他用手去接。
那酒順著他手指縫隙流出來,掉在他褲子上,他支起上半身去夠紙巾,眼角瞥到虞平舟凝視過來的,帶著無奈無奈笑意的目光,重心一下就沒穩住。
也就在這一瞬間,虞平舟朝他這邊側過肩背,身前空出一塊位置。
他順利嵌了進去。
正當他要從虞平舟腿上爬起來的時候,
“嘩”
包間的門被拉開,沈文君和拎著鮮肉粽回來的楚未年出現在門口。
陳子輕眼一閉就裝死。aha不是感知力超群嗎,虞平舟怎么不及時在他們過來的時候把他扶住,現在的局面多尷尬。
虞平舟神態如常,趴在腿上的人軟綿綿的像沒骨頭,體溫也高,少年氣息濃郁。他把小孩背后移上去的白色t恤下擺拉了拉,遮住若隱若現的一小截白肉,對看來的二人道“醉了。”
楚未年挑高了眉毛,精心雕刻的一張臉顯出幾分邪肆“果酒也能醉”
“小朋友酒量淺。”虞平舟說。
“就該讓他跟文君一樣喝果汁。”楚未年把鮮肉粽放在桌上,“我來吧。”
他把小未婚妻從好友的腿上抱起來,托著屁股抱在身前。
沈文君看著這一幕,唇邊掛了抹弧度“未年,你這抱法有點熟練,不是第一次了吧。”
楚未年笑而不語。
陳子輕怕事情朝不可控的方向發展,他在楚未年的懷里掙扎幾下,假裝說酒話“回家
我要回家”
“自己興沖沖的叫上三個哥哥出來吃飯,沒吃完就成德行,你說你掃不掃興。”楚未年捏了捏他的鼻子,對兩個好友說,“平舟,文君,我先帶析木回家了。“
“路上注意安全。”沈文君清理桌上跟地面的酒液,他收拾得差不多了才說,“平舟,未年把鮮肉粽落下來了,是給他打電話說聲,還是你直接捎回去給析木”
虞平舟一言不發。
沈文君也沒再問,他坐旁邊吃了會菜,拿著手機與人社交。
虞平舟兀自打開另一瓶果酒,兩杯下去,他說“那個抱法不合適。”
沈文君正在發訊息,聞言眉梢微動“過去好一會了,你怎么才提,平舟,你這反射弧度長的。”
oga有一把清潤的聲線,慢條斯理的節奏下聽著令人舒適“你傳統,不能要求別人也那么做。析木的感受決定未年的態度,他開心就好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