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文君那兒弄到江扶水的號碼打過去,析木果真在他那里,我叫那beta把手機給析木。”楚未年雙手抄進金色額發里,“你猜你弟弟怎么說,他說他陪扶水哥哥出差了,叫我別去找他。”不然就取消婚約。
虞平舟轉動鋼筆“那就別去找,讓他玩個盡興,他玩夠了就
回來了,總歸不超過大學報道的時間。”
楚未年眼尾輕抽,去年宋析木生日,他在樓上看見那小孩和湖邊給江扶水剝棒棒糖。
周衍明要找過去,好友攔下來了。
這次宋析木去找江扶水,他動了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回來的趨勢,好友再次阻攔。
楚未年看著昨晚讓小未婚妻在家陪過的好友“平舟,你是不是太縱容你弟弟了,他做什么,你都給他擦屁股”
虞平舟說“只要不違法。”
楚未年忍俊不禁“你對你本家的弟弟妹妹們都沒這么上心。”
虞平舟看著指間轉動的鋼筆“還是有區別的。”
楚未年正要問區別在哪里,他發現了什么,思路有所轉變“你的易感期是不是來了”
轉而就自我否定。
頂級aha的易感期沒法正常工作。
那辦公桌上的煙灰缸里怎么堆了那么多個煙頭,沒聽說虞氏有什么麻煩。
楚未年沒在好友的棘手事情上多費心思,他上午都沒工作,心定不下來,滿腦子都是小未婚妻為什么不是個oga。
不受信息素支配,像斷線的風箏。
楚未年接了個電話,他掛掉,臉色有些可怕“那個beta用了實驗基地給的新型防追蹤設備,我的人跟丟了。”
“又會醫學,又懂制藥,這種人想搞點文章太簡單了。”
虞平舟失笑地搖頭“未年,析木不是小孩子,他不會好壞不分,既然那是他挑選的朋友,就該信任他,相信他的眼光,你處理自己的事情吧,三十好幾的人了,別因為他出去游玩就亂了分寸。”
楚未年被好友挖苦,他的嗓音有些冷,裹著無差別攻擊的煩躁“不是你未婚妻跟人跑了,你的心態當然好。”
虞平舟笑笑,他打開文件,翻閱了兩頁,發現自己簽過字了,簽的是虞析木。
他面色平淡地將文件合上,放在最底下,換一份。
拿倒了。
虞平舟再次合起文件,他起身,端著塞滿煙頭的煙灰缸去窗邊吸煙。
“平舟,昨晚是怎么回事,我人都到你家樓下了,你弟弟突然不肯下來,說要陪你。”楚未年走近,“你們做了什么”
連他本人都沒發覺話里的敵意。
虞平舟好似沒聽出來“給他講了個故事。”
楚未年面露質疑“什么故事能把你那個想一出是一出,對人對事三分鐘熱度的弟弟吸引住”
虞平舟將煙灰彈在煙灰缸里“他想聽的故事。”
楚未年挑眉“怎么知道他想聽哪個故事”
虞平舟掃了眼伸手要答案的好友,笑了一下“用點心,自然就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