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完就停了下來。
“和什么”虞平舟道,“信息素”
陳子輕心里的震驚沒藏嚴實,讓它溜到了臉上,橫在昳麗的眉眼之間,完全蓋住了風情與靈動。
虞平舟的眼皮上掀幾分“他用過的腺體,放在你身體里,你喜歡”
陳子輕露出嫌惡挑剔的模樣“不喜歡。”
虞平舟忽然伸過去一只手,將他不平整的裙擺撩了一下。那裙擺被他一撩,柔柔媚媚地晃蕩著回到雪白的小腿邊。
陳子輕難為情,他故作緊張地撥開虞平舟的手“這裙子好貴的,你別給我撩壞了。”
虞平舟面部隱約輕抽“回長陵。”
“我可以晚幾天再回去嗎,”陳子輕逗了逗誤入二人世界的大花貓,“我還要在這里等江扶水呢。”
“等不到,他在國外。”虞平舟起身,“去把你的東西收拾一下。”
陳子輕不情不愿地“哦”了一聲,他想起個被他遺漏的事“哥哥,你從哪里過來的啊,工作不忙”
虞平舟道“不忙。”
樓下車邊,秘書的電話接個不停。有公事上的圈子,也有私事上的圈子,都在打聽董事長改行程的原因。
沒那么復雜,更不涉及商戰,純粹是來帶貪玩的弟弟回家。
只是這樣。
如果忽略掉某些細節的話。
上午,陳子輕告別江爺爺,他帶上行李,跟著虞平舟離開了江家,離開了孝培。
陳子輕坐上車就吃下江扶水給的藥,閉上眼睛睡覺,他做了個夢。
夢里,他跟原主站在一起,海邊風很大,海風吹亂了他們的頭發和衣角,他眼睜睜看著對面這副身體的人臉變成沈文君。
陳子輕驚醒了。
這個夢是無意義的,還是,預示著什么
陳子輕沒了睡意,他扭頭看閉著眼睛的虞平舟,腦子里亂得很,想把人叫醒說說話,卻又不知道怎么表達。
太無厘頭了。
根本找不到立腳點。
原主死前到底是想起什么,還是看到什么,聽到
什么,才會有那樣的搶奪念頭呢。
陳子輕等了等,沒等來捕捉到關鍵詞的提示,他失望地抿抿嘴,沈文君背后的前世今生只涉及一個支線任務一,已經完成了。
而沈文君這個人的事業自身生活社交這四個方面,關系到標注任務二。
陳子輕把杯子捧在手里,任務二里面,最后一個要搶的江扶水已經在來到他身邊的路上,不出意外的話,江扶水很快就會走過來。
任務四跟任務五隨時都可以完成,因為虞平舟是他這邊的。
所以等江扶水一心一意愛慕他以后,他就要專心對付分化和沈文君的剩下三樣東西。
陳子輕的手機上來了訊息,是江扶水發的。
爺爺說你哥接你回家了,那你在家待著,開學前都別再亂跑。
陳子輕立刻就打過去,被掛斷了,接著就又有訊息進來。
別打電話,我不方便接。
陳子輕邊給江扶水發信息,邊胡思亂想,什么叫不方便接電話人身安不安全啊
江扶水是在他的指引下帶著證據過去的,沈文君只怕是還要裝。
彼此心知肚明的事實,就因為所謂的證據不能用科學解釋得通,只要沈文君不認,別人便完全拿他沒辦法,這又不能報案,立案,給他判刑。
陳子輕收到江扶水的回信,挺短的,就三個字我沒事。
過了會,又有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