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你的前世,我并不在乎。”
“我前世對你好不好,取決你的性格。”
“但總歸比不過今生。”
虞平舟把少年被撩過的劉海理好,他的指腹沿著少年被撫摸過的地方一一摩挲,擦掉原來的痕跡,覆上新的。
忽地想到什么,虞平舟的眉梢輕動“析木,起來,你安全褲沒換。”
吃過藥的少年起不來,換不了衣服。
虞平舟在他耳邊吐息“貼身的,不換會有細菌。”
做兄長的給弟弟科普知識“細菌可能會讓你發癢,起疹子,過敏,感染,引起前列腺炎癥,還會有異味。”
陳子輕的眼瞼微顫,吵死了,就讓我被細菌殺死行不行。他想說話,意識卻更加沉重,昏昏沉沉的迎來深度睡眠。
少年呼吸均勻,睡得很香。
虞平舟面露思慮“叫不醒你,只能由我給你換了。”
虞董給弟弟換安全褲,床邊放著干凈的安全褲和強效抑制劑。
周圍是阻隔噴霧的清涼。
安全褲被他慢慢剝出少年渾圓的小屁股,細白的腿,再從柔軟秀氣的腳上拿下來。
穿了一天,最柔軟的布料上有分泌物。
不多,只有硬幣大小。
虞平舟將臟了的安全褲放在
他掃視一圈,沒找到適合放安全褲的位置,最后只能將它疊起來,收進西褲口袋。
而后,他把干凈的安全褲穿過少年的左右兩只腳,勾著褲腰邊沿往上拉動。
拉到少年腿根部位時,動作一頓。
沒清理,會把干凈的弄臟。
虞平舟彎腰,兩指揉上少年軟嫩的耳垂“析木,你還是要洗個澡。”
少年猶如一個任人擺布的娃娃。
“哥哥可以抱弟弟去浴室,給弟弟洗澡,這沒什么,”虞平舟瞇了瞇眼,他停住許久,低笑一聲,“還是擦擦吧。”
虞平舟去浴室弄來不燙的濕毛巾,慢條斯理地給弟弟擦拭。
整個過程中面不改色,神態從容平淡,仿佛對著的不是青澀的小果園,而是一份文件,合同,或是方案,不足以讓他生出工作以外的波動。
氣息都沒亂。
虞平舟將少年被他拉開些方便擦拭的腿攏回去,蓋上被子,轉身離開房間。
他穿過長廊站在樓梯的護欄邊,點燃一支香煙,徐徐地吸了幾口,西褲口袋里還有一條安全褲。
一支香煙燒盡,空氣里似乎還有煙霧,更大更濃的煙霧在彌漫,無聲也無息,不知要流向哪里,淹沒什么。
虞平舟拿出那條疊在一起的安全褲,挑開,尋到位置,指間不輕不重地捻了片刻。
深嗅,
味道不渾濁,青春干凈,充滿無限遐想。
在這場彌天大霧中,aha喝掉幾管抑制本能的藥劑,喝得略急,襯衫上灑了點,他解開衣扣將襯衫敞開,抽調皮帶勒在掌心,低沉的,不快不慢的嗓音響起。
“八月十二號,晚上十點三十五四十九秒,我在華悅君庭二樓房間,聞弟弟白天穿過的,沒有清洗的安全褲。”
“腦子里想的是”
“做愛。”
“和他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