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扶水問“你的國家除了我,還有誰”
陳子輕沒用二瓜兩棗哄江
扶水,他直白道“還有我搶過來的他們。”
江扶水笑意不變知道了。”
陳子輕腦中突然出現了積分袋。他驚訝地在心里問“這是我的哪個任務進度條”
氣運。
臥室外的客廳里,楚未年頻頻看緊閉反鎖的房門“江扶水怎么還不出來”
教養很不錯的楚未年忍不住地爆粗口“媽得,他給我頭上添的綠色最多,最重。”
虞平舟坐在沙發上處理公務“耐心點。”
楚未年這幾天失眠加上被人當面帶綠帽,心情很差“里頭不是你未婚妻,你是寬容。”
虞平舟沒介意好友口吻里的火氣,包容并提醒“江扶水有他的用處,別動。”
楚未年敏銳道“怎么,你信他跟析木的前世今生”
“命運信一下也無妨,”虞平舟一副挺開明的兄長姿態,“他能幫到我弟弟。”
“不就是個分化方面的研究,數據在你手上,你可以請更有經驗的研究員組建實驗組進行,不是非他不可。”楚未年一頓,“你指的是,析木的精神疾病”
下一秒就不屑道;“他又不是主攻心理學方面,能會個什么,況且他也不會感興趣,那家伙搞人體實驗渾身是勁,瘋瘋癲癲的。”
虞平舟說“他剛才已經承諾會研究心理學。”
楚未年意識到什么,大步走到沙發前“你在析木房里按了監控”
虞平舟點頭“為的是監測他的身體情況。”
“理由正當充分,但怎么說都是隱私,你只是他哥,不是他伴侶。”楚未年眉頭緊鎖,“伴侶也不行。”
就在這時,臥室的門從里面打開,江扶水走了出來。
楚未年冷眼一掃。
江扶水視而不見地邁步離開。
虞平舟拍拍楚未年的肩膀“好了,都走了,你可以放心的回去了。”
楚未年捋額發“這么晚了,我干脆在上星府睡。”
“最好還是回去一下,老太太等著你把析木的身體狀況帶回去。”虞平舟理著襯衫袖口,“再者說,人已經回來了,不差這一晚不是嗎。”
陳子輕昏昏入睡之際,虞平舟出現在了房里。
雖然陳子輕醒來以后就只是說說話,卻感覺身體被榨干,他看著虞平舟,想到幾個aha一個個的輪流進出,仿佛他旁邊有個太監細尖著聲音喊,下一位
偏又在這一刻,陳子輕聽見耳邊響起聲音“哥哥都讓你顧慮到了,沒有漏掉。”
他腦子一抽就蹦出一句“朕的皇后啊。”
整個世界寂靜了下來。
陳子輕后知后覺自己說了什么中二的話,他當場裝暈。
一抹冰涼落入他手心里,他被冰得眼瞼顫動,虞平舟和他說“這是你方孝哥哥給你的,我替你保管著,現在把它還給你,拿好。”
陳子輕
不敢睜眼,他覺得虞平舟言語間怪里怪氣的,有可能是錯覺。
“析木,你未婚夫幾次跟我說綠帽的事,”虞平舟就今晚逐一探望的現象發表言論,“他不太能接受你身邊有其他人,還不止一個。”
陳子輕立即自我澄清“那都只是好朋友”
虞平舟嘆息“我也是那么說,可他太較勁,過不去心里那道彎,患得患失,把自己的想法強加在你頭上,認為你在給他戴綠帽,在這件事上我怎么都跟他溝通不了。我告訴他,如果不能接受這樣的你,期待能把你改變成自己想要的樣子,那他最好是取消婚約,免得今后哪天傷到你,他又不肯,我希望你們多交流,別因此產生誤會。”
陳子輕又覺得虞平舟在怪里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