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確實要好了。
陳子輕手有點抖,大概是虞平舟磕得不嚴重。
可要是不嚴重,怎么會流那么多血
凝血功能差
比起凝血功能,陳子輕還是愿意接受,虞平舟的恢復能力強。
陳子輕給虞平舟擦脖子上的血,濕巾換了幾次都沒擦干凈,他解開aha的襯衫扣子,發現胸膛也有。
“不行,你洗澡吧。”陳子輕把被血污浸透的濕巾扔進垃圾簍,“注意著點頭上的傷別碰到水。”
虞平舟在看他身前的兩塊濕印子,幾番吞咽。
“別看了,白天補可能再讓你吃,晚上再說。“陳子輕去放水,背后攏上來一雙手臂,再是一片胸膛,他被抵得向前一栽。
下一瞬,身體就被撈起來。
他沒掉下去,他掛在虞平舟的粉色長柄上了。
“”
陳子輕如遭電流撩撥,不是說溫飽思淫欲嗎,他肚子餓著,怎么也思上了。
虞平舟沒法獨立完成洗澡這件小事。
不管陳子輕如何命令,他都做不到。陳子輕只好留下來給他洗澡。
aha額頭的傷做了簡單的防水處理,溫熱的水流從他頭頂淋下來,朝著他的寬肩向胸口和后背滑落。
膚白,全身肌肉既不薄弱也不夸張,頭肩到腰腿比例堪稱完美無瑕,像是一具精心修改過無數次的數據模型。
上帝親自打造的雕塑一般。
“哥,你身材好好噢。”陳子輕毫不遮掩地夸贊,“就算沒有頂級信息素,你也很有魅力,不會缺少追求者。”
他抹了抹aha瘦削下顎的水珠“你參加社交和應酬,追你的,勾引你的肯定花樣百出,哼,我之前聞不到信息素,現在可是能聞到了,別哪天你下班回來,讓我在你身上哪兒聞到oga的信息素。”
虞平舟拉過他的手“難受。”
陳子輕裝作不看一眼,可余光不聽使喚,非要去瞄,這一瞄就忍不住幫虞平舟清洗清洗“忍忍,我待會找找看有沒有能給你擦的藥。”
虞平舟一雙眼幽深至極,在那最底層是暴戾的情
欲。
陳子輕給他搓搓。
這一搓就是一個多小時,出來的時候手都讓水泡皺發白了。
陳子輕找到煙,點著抽起來。
他不是坐在地上或者沙發上,而是在虞平舟的腿上。
這家伙從后面圈著他的腰,腦袋搭在他肩頭,半干的市法無比親昵地蹭在他耳朵跟脖頸處。
和連體嬰兒沒兩樣。
二樓陽臺的視野不錯,陳子輕把煙送到虞平舟唇邊“抽嗎”
虞平舟深嗅被唾液濡濕的煙蒂,這上面有讓他體內血液灼燒的味道,他舔了下煙蒂,含住。
閉起眼睛,喉結一滾。
猶如根骨腐爛了的癮君子得到緩解。
他慢慢地吸一口煙,將煙霧吐在少年后頸嵌著齒痕的一處“為什么你這里沒有小突起,你的腺體呢。”
“沒有。”陳子輕撇撇嘴,“所以你標記什么啊,沒用的,害我白白疼了二回。”
最后一個字的音節都沒說完全,后頸就一濕,根本就沒長出腺體的地方遭到舔舐。
虞平舟重新靠回他肩頭的時候,眼中已然多了一絲柔意,看過來的目光深情似水,如在凝視摯愛。
陳子輕不自在地把臉轉到另一邊,干嘛啊,抽個煙還搞這么
他把煙拿回來,抽了一一會說“我們要在這里住好幾天,我不想再看到你傷害自己,我也不會再打你了,我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