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扶水并沒有感到半分意外“是啊,柿子味。”
楚未年想到什么,他擰著眉頭,晦暗不明地揣測了會“和文君的信息素是一樣的。”
“不一樣。”周衍明不認同楚未年的看法,他又形容不出來具體哪里不一樣。
“一個是秋天成熟了的柿子,一個是,”
江扶水頓了頓,“被初雪包裹的柿子,多了一股清冷的味道。”
只要撥開那層皚皚白雪,就能感受到甜和香。
周衍明根據江扶水所說去品味,還真是那么回事,媽的,他一開始怎么沒發覺,難道他還不如一個畸形的aha
他看了眼楚未年,對方也沒感覺出來,這讓他一下子得到了點心理安慰。
接下來,樓梯口好一會都沒聲響。
周衍明把自己抽出小析木分化成oga的驚喜狀態,他抹了把樂僵了的臉“我怎么覺
得我們像古時候的接生婆”
楚未年“”
江扶水“”
“操。”那么形容的周大少爺低罵了一聲,“怎么也該是等著妻子臨盆的丈夫。”
“古代有公主養面首,我們現在的情況像不像三樓那位是后院的大公子,主事的,所以有特權,能在”
楚未年語氣厭燥“閉嘴。”
周衍明跟他一般高,但他這時背靠墻壁低著頭,那就矮了一截。周衍明俯視道“這事上只有你的小未婚妻能讓老子閉嘴。”
楚未年皮笑肉不笑“你還知道他是我的小未婚妻,這么上趕著當小三。”
周衍明還沒出聲,就聽楚未年說“還當不上。”
“你他媽”周衍明一把揪住他衣領。
旁邊冷不丁地響起幽幽的聲音“分化的時候都沒有信息素溢出墻外,不知道他現在在做什么,信息素這么濃。”
周衍明還沒反應過來,楚未年就撥開他的手,彎腰蹲了下來,臉埋進臂彎里,遮擋起了扭曲的面部。
“你什么意思”周衍明拎江扶水衣服,“他哥還能把他標記了”
周衍明判斷道“那個級別的aha,就算離oga的氣味再近,哪怕是被發情期的oga撩撥,也不至于失去理智。”
江扶水輕輕一笑“誰知道。”
周衍明早年追求沈文君的時候就不待見江扶水,他追小析木了,還要被那孩子求著逼著幫忙搶這人。
如今更不待見。
可周衍明沒揍上去,江扶水能一口咬定小析木分化,說明有兩把刷子,留著有用。
零點過半,楚未年接到老太太的電話,他說他在“上星府”過夜,不回去了。
老太太連聲說好,高興的不得了,好像他不回去過夜,就是和她的準孫兒媳睡一塊。
殊不知,他現在連她孫兒媳的面都見不到。
小未婚妻分化了,不是他陪在身邊。
剛分化的oga是水做的,你想要什么行狀,它就是什么形狀。
“砰”
楚未年一拳砸在墻上。
周衍明被他那股子戾氣感染,也對著賭在面前的墻壁砸了一拳。
江扶水沒有參與,他拿出手機做記錄,等回去了就寫在日記本上面。
實驗還沒結束,分化后的癥狀不能大意。
周衍明看了會江扶水的記錄,外行看熱鬧,他無所事事地挖苦另一人“你不是小析木未婚夫嗎他分化的時候你不在旁邊陪著,甚至都不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楚總,你怎么回事,年紀不大就這么不中用了。”
楚未年沒開口。
周衍明對上次楚未年打他臉,讓他進行面部修復一事記恨在心“我說你怎么這段時間跟個喪家犬一樣,敢情他對你沒意思,你們的婚約就是純商業聯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