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屜里的腕表發出警報,隔音效果極強,只有細微的聲響。虞平舟面上平淡如常“我有什么好介意的,你們在他手機里的備注是什么哥哥,我在他手機里的備注是名字,我連被他搶的資格都沒撈到。”
周衍明“”
這都是八百年以前的事了。
虞平舟積壓了不知多少腐爛的東西,趁這個機會拿出來了一點,惡臭反胃。
周衍明黑著臉低罵幾聲“那不都他媽是他的玩具。”
虞平舟冷笑“起碼他費心思搶了。”
周衍明面部肌肉抽搐“他對你沒費心思”
虞平舟冷冷哧一聲。
周衍明算是看出來了,虞平舟就是別人沒有的,他要有,別人有的,他也要有。
想到一件事,周衍明犀利的眼探究道“為什么至今都沒標記你弟弟”
但凡標記了,早該被他嗅到信息素。
周衍明不認為小析木沒有那個吸引力,能讓虞平舟遲遲對他的小腺體無動于衷。
尤其是oga發情期,圣人都要化身淫魔。
“虞董,你的腺體不會是有什么問題,沒法標記oga吧”
周衍明把虞平舟的沉默當成默認,怪不得一個s級常年那么藏著掖著見不得人,敢情是有生理缺陷。他忍不住地幸災樂禍,說出的話還要虛偽地同情“真是不幸。”
真他媽占著茅坑不拉屎。
看了眼手上的病例,周衍明嘲諷的心情瞬間消失無影,一口氣從嗓子眼塞進來,堵住了心口。
“既然你標記不了他,沒法讓他做你的oga,達到你的獨占欲,那就別把不滿怪罪到他身上,他心思細膩,能感受得出來。”
周衍明單手抹了把小麥色的臉“你叫我過來的目的我清楚,你放心,我一切以他馬首是瞻,他讓我往東,我就不往西,他叫我死,我立馬抽皮帶把自己吊死。”
“別的幾個玩具都知道,我是他的第一條舔狗,跪著舔的品種。”
周老板自嘲我昨天看到你們在一塊兒,想的是替他打掩護,我有什么不能做的,我可以為他殺人放火散盡天良。”
虞平舟那張慣常平易近人的臉上露出厭惡之色“別在我面前給我愛人表忠心,我聽著刺耳。”
周衍明面色鐵青,這幾年你愛人身邊幾個哥哥,你刺耳的時候多得很,怎么還沒習慣,你這適應能力未免也太差勁。
“說的差不多了,慢走不送。”虞平舟下逐客令。
周衍明走到門口,他揚了揚手中病例“另外幾個知道嗎”
虞平舟簡明扼要“基本。”
周衍明的眉頭登時就郁悶地皺了起來,他竟然是最后一個。
排在末尾的滋味確實不好受,怪不得虞平舟有心結,盡管已經美人在懷,卻還是沒法和解。
周衍明走出辦公室,多功能門在他身后關上,他把病例,最后一個就最后一個,知道了就行。
現在知道了不算晚。
往后余生,能陪著就陪著,沒得陪了,就跟上。
就這么簡單。
周衍明腳步加快,雖然虞平舟肯定給小析木找了心理師,方案也出來了,但他這邊也要有個準備。
還有那的手下們,不給幾腳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周衍明都進電梯了,卻又大步出來,返回到虞氏董事長的辦公室“虞董,我實在是費解,當初沈文君說我比小析木大了快一輪,不是他的良人,你比他大一輪還多,怎么就
虞平舟“沈文君的話算什么東西”
周衍明扯動嘴角,算他媽個屁。
楚未年第二個被虞董約見面,時間是次日,地點從虞氏換到一家咖啡館。
楚未年到的時候,虞平舟正在喝第三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