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輕推測到虞平舟的意圖,眼睛睜大“想什么呢,當然只有你才能喚醒我啊。”
他嘀咕“什么靈魂伴侶,我就一個伴侶。”
虞平舟揉揉他的發頂“要吃飯嗎,不吃就上樓。”
“不想吃。”陳子輕胃脹。
虞平舟也沒食欲,他帶愛人穿過客廳的時候,和等他們的二人打了個招呼。
“木木,一點都不吃嗎”宋箐柔聲問。
陳子輕被虞平舟攬著,頭搖了搖,他的視線沒往溱方孝那兒飄。
溱方孝和虞華章坐在一起,他已經到了便宜父親的賞識,大抵是他不為情所困這個優點讓便宜父親另眼相看。
假象而已。
溱方孝不動聲色地目送那道纖瘦身影上樓。
虞平舟的身體評估可能不怎么樣,將來虞氏怕是要落到他手上,便宜父親認可他就是個信號。
權勢這東西,出生沒有的,這輩子都不會有。
有也是命運的饋贈。
但那只是某一方面而言。
陳子輕在二樓待了好幾天,沒怎么和原主的母親閑聊,更沒應對周衍明他們,他身心都累,只想在感情線終點到來前陪著虞平舟。
這是他沒發病時候的想法。
陳子輕坐在書房,看虞平舟寫毛筆字,用的是左手。
墨香讓陳子輕的靈魂得到了撫慰,他的注意力跟著宣紙上的一筆一劃走。
虞平舟接了個電話。
江扶水特地叮囑“虞董,最好別對他永久標記,那會讓他進入發情期,他目前的身體素質扛不住。”
虞平舟掛斷“輕輕,江醫生叫我別給你永久標記。”
“他放屁,別管他。”陳子輕語氣很烈地說了一句,他沒精打采地趴在書桌上面,手指搭上鎮紙,“我感覺自己好久沒過發情期了。”
虞平舟手中毛筆微抖“你體內激素過于紊亂,生理出了問題,沒你的aha帶,你進不了發情期。”
陳子輕撇嘴“那你帶我啊。”
虞平舟掐他瘦得沒點肉的臉頰“等你把身體養好。”
陳子輕把頭伸向他“臨時標記失效了,你補上。”
頭頂響起一身寵溺的嘆息。
再是脖頸后面的腺體被溫柔舔舐的觸感。
陳子輕不住地顫栗,他抓起宣紙一角咬在嘴里,斷斷續續地發出難耐的輕吟。
虞平舟完成臨時標記后沒有及時退出,直到愛人喘得厲害,后頸滲出熱汗才收起信息素。
“我昏迷那次被你臨時標記了,你沒給我噴阻隔噴霧吧”陳子輕的
腦門抵著桌面,他吐出嘴里的宣紙,“那你的信息素豈不是已經暴露了”
虞平舟看掛在他嘴邊跟宣紙上的銀絲,伸手撥斷了“沒事。”
陳子輕眼睛濕漉漉的“真的沒事嗎”
“嗯。”虞平舟說,“我準備正式公開。”
陳子輕瞪眼“為,為什么”
“不為什么。”虞平舟對他彎唇。
這件事不是以小道消息傳開的,是虞平舟本人的泄露,他沒做什么,就只是在社交場合釋放出了點信息素。
頂級aha的味道長年累月被人猜疑,風花雪月花草樹木瓜果蔬菜都猜了個遍,更是有站隊的各個小組論壇。
這下全軍覆沒,哪個都沒猜對,這誰能猜得到啊。
沒多久就有人爆料,宋教授的身上有煙霧。他是虞家兒媳,他們感情穩定,不會因為病情產生裂痕,不走世俗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