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輕納悶,這跟我有什么關系,我又不在乎他怎么看待。
“我也不是挑撥離間,事實就是罷了,他連摸你一下都不肯,不像我,對你又是親又是摸的。”岳起沉懶懶道,“下次你再變倉鼠的時候,要是不在家里就盡快回家,家里是安全的,你老實在我身邊,我讓你做快樂的小鼠鼠。”
陳子輕“噢。”
手突然被握住,細細密密地揉捏。
他抬眼。
岳起沉意識到自己的流氓齷齪行為,他在心里自我唾棄,面不改色道“你是倉鼠的時候,我就這么捏你爪子,肌肉反應而已。”
陳子輕似乎是信了“那你晚上還把我放心口嗎”
岳起沉哈了聲“倉鼠在我掌心小小一團,你只有臉在我掌心小小一團,我怎么把你放心口被你壓成干尸”
陳子輕“”
岳起沉勉為其難“你要是覺得那么睡比較舒服,也不是不行,你趴上來。”
陳子輕擺手,不了不了。
他趴上去沒一會,僵尸肯定就要他踹自己。
“你能變倉鼠這事,不能有第三人知道。”岳起沉習慣地捉他尾巴揉,沒捉到尾巴,指尖碰到了他的屁股,被燙到一般撤回手,“聽到沒”
陳子輕瞟了眼岳起沉紅起來的耳根“聽到了。”
有了岳起沉的幫助,陳子輕每個月的懲罰時間都能平安度過,暫時都沒出什么岔子。
第一場雪下來的時候,陳子輕迎來了他的生日。
宴會在邱家舉辦。
陳子輕對豪門宴會已經麻木,他沒穿定制的燕尾服,穿的僧袍。
除去脖子上那串老方丈給他的佛珠,邱晁還送了他一串,沉香的,適合念經時拿在手上轉動。
這場生日宴,岳起沉沒來,不知道去哪了,陳子輕跟著邱晁走流程,隨行的是邱宜雪和邱燕林,他們二人身著一黑一白西裝,出自同一個設計師之手,站在一起頗為養眼。
都是各自最好的年紀,大少爺霽月清風,二少爺全程冷著臉。
而邱家真正的小少爺是個僧人。
宴會進行到中段,邱燕林身體不舒服,邱宜雪送他上樓。
邱宜雪上去就沒再下來,他們都沒和弟弟說上一句“生日快樂”。
陳子輕的頭有點疼,222那句“任務大概率失敗”不由自主地在他腦海里循環,本來打算保持原來節奏的他焦躁起來,想放棄穩妥保守的路線。
旁邊的邱晁把他當驕傲介紹給商界人物和世家。
他拉了拉邱晁的衣服,與人談笑的邱董看向兒子,低頭道“無聊了”
“無聊了就去樓上歇著去。”邱晁摸了把兒子的臉,“去吧。”
陳子輕順勢離開大堂。
不過他沒上樓,他穿上厚僧衣去湖邊的休息區,在椅子上坐下來,搓搓手,放在嘴邊哈口白氣,四周樹梢上有零星雪花。
“怪冷的。”陳子輕揉了揉很快就讓冷風吹紅的鼻子。他能毫無障礙地適應僵尸的溫度,卻需要醞釀醞釀才能勉強抵御寒冬。
突然有個陌生號碼加陳子輕,他的直覺雷達炸響,這絕對是跑出來換了個號碼找他的邱宜雪第二人格。
陳子輕連忙點同意,馬上就有五條信息彈出來。
是我。
這是我的新號碼,我用它來找你。
我想跟你和好。
我們和好,可以嗎求你了。
我離不開你。
陳子輕瞇了瞇眼,真是前男友啊。他直接就打過去。
“我現在人在邱家,我是邱家今天認祖歸宗的小少爺,你想和好就到我面前來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