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是岳起沉大腦空白,神智掉線。
岳起沉就這么以仰視的視角盯緊他,眼光炙熱深邃“那要我怎么配合”
陳子輕沒和岳起沉對視,臉
依然熱起來“我想你讓我體會俗家人的七情六欲。”
岳起沉夾開煙,徐徐地吐了個煙圈,說反了吧,那些個還是你給我的。
“行,那我就助修行路上的小師父一把。”岳起沉起身,笑著向他伸出一只手,“先從牽手開始”
陳子輕沒反應,似乎是要后悔這個決定,似乎多的是選擇,他要慢慢選個俗家人帶他經歷那些情愫。
岳起沉臉上的笑意頓時就掛不住了。
一刻都不能等。
陳子輕撇著嘴把手給岳起沉,任由他牽著自己回地下,在他老爹的棺材前拜了拜。
完成了不言而喻的儀式。
陳子輕陪岳起沉在亂葬崗地會了一把荒野求生,他們沒坐老人的車離開。
那車早被岳起沉放在了途中的某個城市。
他們是步行。
陳子輕在一處荒郊碰到了一顆柿子樹,野生的,無主,大多果子都讓鳥雀啃得坑坑洼洼。
他只是看了眼,岳起沉就知道他想吃。
陳子輕目瞪口呆地看著岳起沉上樹,將一顆完好的柿子摘下來。
吃柿子的時候,陳子輕忍不住地說“你怎么能爬那么高。”
岳起沉幼稚道“我還能上天。”
陳子輕說“那你上一個。”
岳起沉把他的腦袋當胳膊支撐“我上去就不下來了,天上多少美如畫的神仙,那還不迷亂我的眼,人間能有什么。”
陳子輕脫口而出“有我啊。”
岳起沉皺皺眉頭“你這小和尚只顧著說話,不負責。”
陳子輕把剩下半個柿子給岳起沉,對他負責。
岳起沉心滿意足地吃他的口水。
路邊有輛車,不知停了多久,陳子輕沒問岳起沉找的什么人把車開過來的,他只管配合地坐上去。
岳起沉起初還開著車逗他笑,不知怎么面色一沉,猛打方向盤。
車子在無人的路上急速行駛沒多久,就被強行逼停。
岳起沉不敢超車,因為副駕上坐著一個人類,會死會流血。
車一停,馬上就有一群保鏢圍堵上來。
陳子輕坐在車里用眼神安撫岳起沉,叫他別露出異于常人的一面。
保鏢讓出一條路,露出邱晁高大的身影。
陳子輕趕緊解開安全帶,對岳起沉說“我們下車吧,我們先下車,我們玩得差不多了,回去也行,反正我常常住在出租屋,而且我在邱家住的時候,你也能來找我。”
岳起沉雙手摳住方向盤,手背青筋暴跳,瞳孔不受空地變得深黑可怕,他一動不動。
直到陳子輕把他的一只手放在手里搓搓揉揉,把他僵硬冰冷的指骨揉暖和了,他才極慢地吐出一口氣。
邱晁看著同時下車的兩人,布滿血絲的眼鎖住兒子“幺兒,你這么大的人怎么還被人拐跑了,讓爸爸提心吊膽
的找了好幾天。”
陳子輕糾正道貧僧只是和他四處歷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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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晁早就發現了,兒子在對著他們的時候貧僧長貧僧短,關系到那年輕人就不用“貧僧”自稱,瞬間進入塵世。
念及此,邱晁笑出聲“爸說你同伴什么了嗎,你就這么護犢子。”
陳子輕有點發毛“是我讓他帶我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