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起沉明目張膽地朝林疵炫耀,看到了吧,他就是這么使喚我的。
“一塊兒去。”岳起沉拉著陳子輕走進雪中。
林疵站在屋檐下看著頭也不回的少年,猶如一條被主人嫌棄了,隨意丟在路邊的喪家犬。
連正兒八經地爭取一次的機會都沒有就結束了,舞臺沒他的份,他似乎注定只是個旁觀的局外人。
林疵按住灼痛的胃部蹲下來,不如他收下父親在世時給他挑的聯姻對象,改變一下生活。
說不定有了妻子,他就安定下來了。
小年前一晚,滿身酒氣的林疵敲響了出租屋的大門,他終是沒有聽父親的遺言,來找可能的知情者調查。
岳起沉蹲在沙發上打游戲“你問死了幾個月的馮姜河干什么”
林疵眼神躁郁“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岳起沉提醒情緒不對的他“看你這樣子,是你有求于人。”
林疵兩手撐住頭,他低低喘了會,用力搓幾下酡紅的顴骨,透露出了父親背上的秘密。
“也有人臉”陳子輕沖到客廳。
他話里的“也”字,無疑是證實了林疵的推測。
“果然”林疵呢喃。
陳子輕坐到岳起沉旁邊,打了他一下。岳起沉退出游戲,從蹲著變成坐著。
“你拍照片了嗎,我看看。”陳子輕對林疵說。
林疵將手機遞過去。
陳子輕將手機接到手里,屏幕上是人頭的輪廓形狀,他聽林疵說后面還有幾張就往后翻看,通過不同的拍攝角度仔細辨別了好一會“女的”
“嗯。”林疵猛然撩起眼皮,“馮姜河背上的,不是”
陳子輕搖頭“他的是男性。”
一時間,客廳的氣溫驟降。陳子輕打了個哆嗦,他用胳膊去碰和他貼貼的僵尸“去把陽臺的窗戶縫關上。”
“讓我留點縫透氣的是你,叫我關縫的也是你。”岳起沉懶懶起身去陽臺。
陳子輕把手機還給林疵“你爸生前說沒說過人臉的來源”
“家父不清楚。”林疵摩挲少年留下的體溫殘留,將那晚他和父親的談話內容攤開。
陳子輕陷入沉思,林疵他爸皮肉里生出張人臉不痛不癢,那馮姜河呢
早前他猜過,馮姜河那棟邪門的房子,和害死他身邊人的冤魂,會不會跟他背上的人臉不相干。
此時,這個可能性猝然變大。
僅僅是痣變大,跟那晚的別墅殺人事件,時間上可能剛好撞上了,導致大家潛意識里認為幾件事是一起的,從而忽略了人臉像本身。
那馮姜河的死呢他割腕跳樓上吊,二種死法加身,像是必須死,非得死,一定要死成一樣。
真的是被房子里的陰魂抓到機會附身
對了,馮姜河后背那顆痣是從什么時候開始長大的
陳子輕的眼睛一睜,也是二年前
他的后背滲出冷汗,他把馮姜河背部小痣變大相關講了出來。
林疵聞言,呵笑道“我只知道他被房子里
的冤魂纏身,他從沒跟我提過痣變人頭的事,你們住進他房子期間也不說。”
所以是同一年發生的。林疵深呼吸,也都是自殺,并在軀體死后,人臉腐爛成黑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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