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少爺少爺,你眼里只有你家少爺,我就是個屁,不對,我連屁都不算。”涂犖犖拿起前一刻愛護的花,用力掰斷砸在地上,重重踩幾下,又覺得花有什么錯,純屬是無妄之災。
涂犖犖蹲地上給花收尸,慘淡道“當初也是你家少爺發話,你才能跟我結婚。”
莊矣無動于衷的樣子十分冷血,這樣的他和平時溫和待人的那一面判若兩人。
涂犖犖把爛掉的花用紙包著放在桌上,他站在莊矣面前,倔強地沒有掉下眼淚“對不起,我翻舊賬了,實在沒意思。”
涂犖犖想要摟莊矣脖子,被他避開了。
莊矣抱歉道“涂少,我有潔癖,請諒解。”
涂犖犖氣得發抖“莊矣,你這個人沒有心,你看起來對誰都溫柔,其實全是你演的,為的是逗人玩,你把別人反饋給你的情感當樂子。”
“干脆你進你家少爺公司出道好了,我要是有你的演技,也不至于拍個破戲,打個傘從屋檐下走出來拍個幾十條才過。”
涂犖犖恨恨道“你根本就不懂喜歡一個人的感覺,你也不明白什么是愛。”
莊矣寬慰道“涂少,生活不只有情情愛愛,有很多東西都比情愛更有價值。”
涂犖犖哈哈大笑“價值你用它來形容情愛,真讓我大開眼界,我跟你結婚快兩年了還能被刷新三觀。”
說著,他垂眼看莊矣無名指的婚戒,又覺得自己還有希望。
“如果我跟七爺同時遇到危險,你會選誰”
涂犖犖意味不明“我知道你和我結婚,除了是他的意思,還有
別的不為人知的原因,有些事我不說不代表我一無所知。”
小少爺自作聰明。
“讓你二選一,你會毫不猶豫地直接選他嗎”
莊矣將手機收起來“不會有那種事發生。”
涂犖犖不認為他是盼著自己好,果不其然,聽見他說“有嚴隙在,少爺的安危能得到保證。”
呵呵。
涂犖犖幽幽道“我有時候會懷疑,他讓你去死,你都毫不猶豫。”
莊矣沒接這個話題“收拾一下自己,我帶你去吃飯。”
涂犖犖的嘴角控制不住地翹起來,他犯賤,只要莊矣給他一點甜頭就好了傷疤忘了疼,開心到找不著北。
他倆放一起,就是渣賤二字。
莊矣渣得毫不修飾,他賤得明明白白。
涂犖犖瞞著經紀人從劇組跑回來,替丈夫打抱不平。他不請自來地闖進莊園,見到莊園的主人七爺兼老板,一點教養都沒有地逼問“莊矣的后背是怎么傷的”
陳子輕在花園盤佛珠,驚訝地說“傷了什么時候的事”
涂犖犖滿身的怒氣一滯“你不知道不是你弄的”
“我不知道。”陳子輕嚴肅起來,“也不是我弄的,我怎么會傷他呢。”
瞟到墻角有一小塊燕尾服的衣角,故意這么說的。
他暫時走的是刺激路線,挨個刺激,看誰被他惡心得受不了地拿掉面具。
涂犖犖狐疑“不是你,那還能有誰傷到他”
陳子輕偷摸打量原主為莊矣挑的妻子,這頂流一副能被莊矣騙光褲衩的衰樣,果然,人不可能在每個領域都擅長,無論成就多大地位多高,總有一個領域要跪著走。
“我把他叫來問問。”陳子輕沉吟著說。
涂犖犖想到那是莊矣的隱私,沉默一兩秒“別問了,就當我沒提過。”
見男人遲疑,涂犖犖威脅道“你敢背著我找他,我就毀約去其他公司,我讓你公司股市暴跌在你爸跟幾個哥哥面前抬不起頭”
陳子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