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不許他告老的意思了,不僅如此,還讓胤礽的五叔公法保的兒子法爾薩襲了一等伯的爵,赫舍里氏空懸多年的爵位又落了下來,這就是皇阿瑪給他這個太子的甜頭。
兄弟們站成了兩邊、朝堂上站成了兩邊,或許這就是皇阿瑪最想看到的。
胤礽看書看得一心二用,看了一半才覺得這本書寫得好似有些奇怪,他面露古怪地翻回封面,只見上頭寫著宜春香質四個字,這四個字看不出什么來,但里頭真是他默默把這書扔進火盆里燒了,回頭要好好訓額楚一頓,找話本子也不審一審,什么亂七八糟都往里頭放。
幸好阿婉還沒看到這本
胤礽假裝一切自然地起身,掀起床帳子進來。程婉蘊早窩在被子里,見他帶進來一股子涼涼的風,趕緊把被子掀開,讓他鉆進來,嗔怪道“您也是,仗著身子骨強健,就敢這樣單衣在外頭晾著,若真著了涼,看您怎么辦”
“屋子里又是地龍又是火盆的,哪里就能冷著了”胤礽一笑,但還是拿自己冰涼涼的手腳去鬧程婉蘊,弄得她又笑又氣地躲著,嬌聲連連,兩人捂在被子里玩鬧了一陣,衣襟全開了,于是自然而然地打了一架。
床架子咯吱咯吱地響,碧桃本來是進來吹燈的,嚇得又把油燈放回了原位,躡手躡腳地出來,見旺財坐在臺階下,搖著尾巴看三只已經長成大肥貓的小貓在廊下又撲又滾,笑著摸了摸它的腦袋,然后一個斜眼又瞧見咪咪頂開了窗子想溜進屋,連忙沖過去把傻貓摟住,揉著它的腦袋低聲呵斥“沒眼力見的,今兒還是跟奴婢睡吧。”
咪咪不悅地喵了幾聲,最終還是被碧桃抱走了。
程婉蘊勾著太子爺的脖子直喘氣,身上汗津津的,被撞得鬢發全散了,好似瀑布般散落在床上,她到后頭都覺得眼冒金光了,被極致的感受裹挾著沖上了頂峰,兩只手無意識地在太子后背上亂抓,等隔天起來,見著那小麥色的背脊上紅色的血道道一條又一條交織著,即便已經和太子爺在一塊兒很多年了,還是叫她羞恥得鉆進了被子里。
胤礽早被她在被子里咕涌的樣子鬧醒了,睡眼惺忪地把她拽出來,打著哈欠道“這是想把自己憋壞不成瞧這臉紅得”
程婉蘊故作鎮定“屋子里炭火太旺了,燒得。”
胤礽心中雪亮,知道她害臊,只是暗笑著,沒拆穿她,反而捏了捏她紅得滴血的耳垂,結果又鬧得她嗖得一下拿被子蒙住了頭。
程婉蘊聽著太子爺在外頭的悶笑聲,更是不想出去了。
她最近辦這種事情,總有點過于享受了,然后就難以控制住自己,有一回她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背,才能忍住不叫出聲來,但最終太子爺不忍心她這樣,強硬著把她手摁住了,然后她就在浪潮中遺忘了自己,最后出去的時候見到碧桃她們緋紅的臉,自己也覺得實在沒臉見人。
她正躲著呢,突然頭頂的被子被掀了開來,太子爺也像個孩子似的鉆進來,對她說“阿婉不必如此我喜歡你這樣”
于是兩人又在被褥里頭胡鬧了一回。
額林珠早早就換了騎馬服、背著小弓全副武裝地等在堂屋了,等了半個多時辰額娘和阿瑪都還沒起來,她百無聊賴地盯著那自鳴鐘走過一圈又一圈,心想,說好帶我去騎馬的呢
阿瑪怎么還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