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峰拉住了他,解釋道:“白宗主受傷了,具體我待會兒和你說。”
杜子成當場閉嘴。
楊超也沒介意,只說了如果明天自己還不回來,就請陸小峰幫自己看店。
出門,楊超開車前往一家瑜伽館門口,之后撥打了柳平平的電話。
“平平,我到瑜伽館了,店是關著的。”
“您等下,我去接您。”
“好。”
這家瑜伽館是青丘的據點之一,里面有專車通往青丘。
過了幾分鐘,柳平平從瑜伽館內出來,將楊超接了進去。
瑜伽館內并沒有什么特殊,和普通的店面一樣,有各類器材,鋪滿了瑜伽墊,還有大小的廣告牌。
而當穿過店面主體,到了里屋的時候,里面像是把一小片樹林割了過來一樣,綠意盎然。
再穿過里屋,到了瑜伽墊的停車場,楊超見到了青丘的專車。
從外表來看,這是一輛大奔,但內里肯定是被改造過,因為楊超在其上感受到了很強的法力。
“月老,這是我們青丘的專車,只有開著這種車,才能讓其他宗門的人通過青丘陣法。”
柳平平解釋著,并坐到了司機位置上。
楊超坐在后排,等柳平平的車發動后,問道:“白宗主怎么樣了?”
“傷勢平復下來了。”柳平平說道:“不過還是念叨著您呢。”
“平平,我有些不明白。”
柳平平和自己關系不錯,楊超便直接問道:“按照白宗主的身份和地位,不應該這么對我。”
“我知道您的意思,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但我可以跟您說,我三十年前就開始跟著宗主,她大部分時間都在閉關,似乎是有什么心結。”
柳平平也是跟楊超說的實話,直言道:“但自從在姜墳見了你呢,她這幾天出來的次數,抵得上過去十年的。或許,這就是緣分吧。”
楊超似乎要說什么,但最終只點點頭。
“您的態度呢?”柳平平問道。
楊超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那就隨緣啦。”
柳平平吐了吐舌頭,坦白道:“不瞞您說,我這幾天也偷偷去看過啟航幾次,看著他難過的樣子,有好幾次沒忍住要沖出去見他呢。”
楊超笑道:“這有什么,意料之中的事情。”
感情不是三言兩語說的請,更不是說放下就真的能放下的。柳平平做了放下的決心,但這不代表她能做到看都不去看李啟航。
相反,為了對方的好,看見卻能忍住不去相認,這感情更為難得。
柳平平開了大約四十分鐘,七繞八繞,總算到了青丘的入口。
這入口被一道鐵門鎖著,里面看起來是一處古廟,可當柳平平打開鐵門,之后又念了一段咒語后,里面的模樣豁然一變。
柳平平將車停在鐵門旁,指著前方,說道:“月老,前面就是我們青丘啦。”
楊超本以為,身為安城一大宗門,青丘應該是占地極廣,布滿古色古香建筑的地方。
然而,當他看清眼前的場景,嘴角不禁一抽,問道:“平平,你認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