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想看著你,不要咬,你咬我吧。”
“老婆,如果不舒服跟我說。”
“老婆,這樣你喜歡嗎嗯”
“”
大半的時間里,似乎是為了緩解她緊張的情緒和繃緊的身子,林愛云耳邊都充斥著蕭城的話語聲,但是到了后面,那畫風突然轉換,往一種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她羞得都沒忍住給了他兩巴掌。
可是怎么辦,被打后,他好像更興奮了。
空氣稀薄,他額頭上的汗水順著鼻梁一直滑到薄唇,而后砸在她的溝壑中,沒過一會兒漸漸沒了蹤跡,目睹這一幕,林愛云眸色暗了暗,攀住他背脊的力道重了幾分。
被人抱起來換了個姿勢,她的手撐在他因為用力而愈發明顯的人魚線上,被欺負得狠了,她咬唇仰頭,綁過一次,但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散開的長發發梢有一下沒一下地掃過
他的肌膚,
,
沒了放過的打算。
期期艾艾的嚶嚀聲壓抑地響了半夜,直到天邊泛起光才將將停下。
明明很累,林愛云卻睡不著,沉吟片刻,她終究是沒控制住一巴掌打在身側人的臉上,嗓音干澀且無奈“蕭城,你給我滾出去。”
“不要,昨晚還喊我親親老公,現在就直接喊大名了明明我伺候的這么好,還得不到老婆的好臉色,果然進門了就不值錢了。”
蕭城一邊說,一邊又往她身上貼了貼,同時又深了幾分。
“”到底誰伺候誰還有他從哪兒學的這么茶言茶語的話
“老婆,睡吧,睡吧。”蕭城見她不回答,轉而像哄小孩兒一樣輕輕拍打著她的背。
林愛云伸出手推了推他,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你這樣我怎么睡”
“可是它離不開你了。”
“”林愛云睜開眼,不可置信地看向眼前人,這么沒臉沒皮的話,蕭城是怎么面不改色的說出來的這簡直是,危言聳聽
兩人又耍了一會兒嘴皮子,最后蕭城還是乖乖滾了出去。
出力出了一晚上的他一點兒也看不出疲倦,反而精神抖擻地趁著家里還沒回來人,套上一條褲子去廚房端了一盆溫水回來,細心地給她擦拭干凈,里里外外都沒放過,還體貼地上好藥,又鋪上新的床單才把親親老婆重新放上去。
考慮到天氣熱,他沒給她蓋上被子,只是拿了一條毛巾蓋在肚臍眼上。
把室內的一片狼藉收拾干凈,蕭城才上榻將香香的老婆摟進懷里,準備淺淺補個覺。
林愛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夕陽西下了,迷迷茫茫地睜開眼,屋內只有她一個人,蚊帳被放下來,狹小的空間里還有一股沒散干凈的味道。
隱隱傳來疼痛感,年輕小子不知輕重,又沒有經驗,這是難免的事。
她嘗試抬了抬腿,緩了好一會兒才適應那股拉扯下的疼痛和酸澀,慢慢坐起身來,后知后覺蕭城這個臭流氓居然什么都沒有給她穿但是幸好腰間搭了一條毛巾。
到處都遍布著星星點點,像是春日里野草地上開的紅花,簡直沒眼看。
腰窩上還有兩處青紫,是被他握狠了造出來的,膝蓋上也是,那是跪著
不提也罷,不提也罷。
但是好像蕭城給她擦了身,還涂了藥,也算他還有點兒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