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時機,她一定會把吳越揍到說不出話“夠了。”那個刀疤男說,這個女的也留下,她認識楚淮,對我有點用處。
吳越可是周圍的壯漢都動了動裝備,齊刷刷的聲響讓吳越不滿的半句話瞬間就縮回了肚子里。
他們兩個被扔進了島上的一間倉庫,陸衡也始終都沒有說話,等倉庫門關上,紀惜時迅速挪了過去。
他手腕也被綁了麻繩,紀惜時看著力氣大的很,少爺手腕上的皮膚擦破了一塊“你還好嗎
陸衡也咳了一聲,少爺臉上蹭到了灰塵,顯得有些狼狽,他別開臉“不用管我。”他被吳越揍得那幾下拳拳到肉,紀惜時聽著聲音就覺得很疼,絕對不不可能沒事。
紀惜時沒在意陸衡也的這句話,她掙脫手腕上的繩索幸好他們覺得紀惜時一個小姑娘手無縛雞之力,沒有仔細的檢查。
又跑過去解開了陸衡也手上的麻繩,紀惜時踩著旁邊的建筑材料爬上去,向著外面看了一會兒。
外面沒有守衛,門是鎖著的。
環境是沙灘、樹林和海,視野還算開闊,船停在海邊,但也代表著除非跑進樹林,沒有地方可以躲藏。
紀惜時收回目光“那些是吳越雇傭的人”
陸衡也手搭在腹部“不算,應該是合作關系。”他頓了頓“如果你擔心,可以自己走。”如果紀惜時跑了,不一定會有人去追,但如果陸衡也跑了,他們一定會想盡辦法把他抓回來。
他們并不僅僅是受到了吳越的委托,更因為陸衡也是一塊肥肉,綁架他能夠從陸氏集團那里得到數不勝數的財富
紀惜時想得明白這一點。
但是她不能拋下陸衡也走,那對他來說太殘忍了。
他的生命不會受到威脅,但并不妨礙他們對他進行攻擊,就像是剛
才吳越那么做的一樣。更何況陸衡也還有一張很漂亮的臉,他現在行動不便,藥的后遺癥還沒過去。喪心病狂的人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少爺話語中透露出些許煩躁紀惜時,這里很危險。
紀惜時“我知道啊”
她在倉庫一樣的房間內找了一圈,找到了一柄有釘子的木板,尖銳的木頭碎屑掛在上面,顯得有些攻擊性。
紀惜時沒管少爺突如其來的想法,她試著揮動了一下手中的板子不論誰在這里,我都不會把他拋下的。
陸衡也剛撐起身,聽見她噓了一聲。少女站在破舊的門邊,外面傳來了鑰匙擰開鎖的聲音。門開的一瞬間,紀惜時將手中的木板揮了上去。
她用了狠勁,木板上還有點釘子,進來的男人沒料到里面的人竟然掙開了繩索,他憤怒的目光在
看見木板上的釘子后霎時間轉為恐慌。
紀惜時用有釘子尖端的那一面打上了他的臉,在對方痛呼出聲之前又給他后腦勺來了一下將人打暈,動作干脆利落。
藥劑從他的口袋里滾了出來。
看不出是什么,但總歸不是好東西,這些踩著法律底線跳舞的家伙無非是有些能讓人上癮的玩意兒。
自己在泥沼里,就要讓人跌落云端。
紀惜時扭過頭,對上陸衡也略微有些錯愕的神情。
她掂量了一下手中木棍的重量,想了想還是往地上的人身上補了一板,毫不在意自己的手心再次開始流血,也不在意這一下是否會讓人死。
我不能讓這種人欺負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