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后來首都變遷,現在的京城就是紀惜時長大的地方。
爬上城墻還有一定的距離,路途中需要爬很多樓梯,幾個人的運動量倒是充足,有紀惜時在,少爺就忍住了不耐煩。
要知道他平時的娛樂活動可不會是登山跑步騎自行車這種健康的活動,派對聚會之類的才是常態。
紀惜時邊走邊看,她發現那些構成城墻的磚塊上面刻下了人的名字,正打算開口問,季晏清已經熟練地為她開口解釋。
“這是前朝為了防止鑄
造這些磚塊的工匠偷工減料而產生的規則。”
季晏清指尖在那些磚塊上輕輕點了點,“這就是鑄造這個的人的名字。”
紀惜時聽得很認真,已經埋頭往上爬出去一段路程的陸衡也回頭一看,少年皺起眉,又幾步回來。
紀惜時“那如果出問題了會怎么樣”
季晏清沉吟片刻“會是有些殘忍的懲罰手段,不過后來被廢除了。”
紀惜時“誅九族嗎”
季晏清“不只是針對三代的刑罰。”
那也很恐怖了。
紀惜時想自己要是穿越回去,還是不要做工匠比較好。
季晏清彎眸“嗯如果我們一起回去的話,我會保護好你的。”他已經能輕車熟路地對著紀惜時說出保護她的話語了。
和在落島一樣,季晏清對這座城市也了如指掌,他仿佛一本百科全書,只要詢問就沒有不會的內容。
溫黛看向季晏清。
他說話的時候,目光時不時地就會落到紀惜時的身上,那種眼神可不是作為利波斯學生會長時候那樣的鎮定自若,真實的情感就差翻涌出來。
搞什么
溫黛覺得莫名其妙。
這些人都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季晏清因為什么忽然就對紀惜時產生了這樣的興趣
這幾個s級湊上來,絕對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溫黛自己身份特殊,她清楚明白有時候繼承人這個身份不僅僅代表著他個人,更代表著這之后復雜的利益牽扯。
陸衡也就算了,他媽媽陸理事長是個開明的人。但是季晏清他們現在還是名義上的兄妹,怎么能有這樣特殊的情感
而且溫黛知道溫彥也很喜歡紀惜時。
再怎么說,溫黛都覺得溫彥比起季晏清這樣的笑面虎,陸衡也這樣隨心所欲做事有時候根本不考慮后果的大少爺要好一些。
想是這么想,紀惜時還在聽季晏清講解。
要不是知道前段時間季晏清都在忙碌競賽的事情,溫黛都要懷疑他其實大半夜不睡覺偷偷查攻略,有時候精神狀態才會那么糟糕。
陸衡也扯住紀惜時的袖口,他的眼尾稍微有些下垂,似乎被紀惜時忽視以后感覺特別傷心。
少年輕聲嘟囔“你別總是聽他說話呀。”
紀惜時“嗷好的”
溫黛“惜時,別慣著他。”
旁邊的季晏清忽然“嘶。”
這一聲將剩下三個人的目光全都吸引到了他的身上,季晏清眼簾低垂,單手扶著旁邊的墻壁,眉宇間微微皺起。
他低頭看著的方向顯然是自己的腳踝。
這里的階梯都是有些年份的了,邊緣處并不是那么的平整,也偶爾會有人關顧著看風景沒有注意到腳下扭到的狀況發生。
陸衡也匪夷所思“爬樓梯都能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