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惜時發現陸衡也好像在和自己發脾氣。
這位高貴的少爺有點像是那種需要你去猜測他心情的高貴小貓,只是比起貓科動物更難搞一些。
因為紀惜時并不知道他的喜好,沒辦法用小魚干討好。
駱易說陸衡也喜歡的東西比較小眾,比如騎馬什么的會的東西倒是很多。
這種感覺非常奇怪
陸衡也之前基本不會看紀惜時,原本就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現在從門口撐起身以后就面無表情地坐到了座位上,把這一片的氛圍都帶的冷冷的。
他作為利波斯學院位數不多的s級,袖口的刺繡是金色的,在陽光的照射下呈現出一種金閃閃的感覺。
駱易問“衡少,沒休息好嗎”
陸衡也瞥了他一眼,語氣懨懨“別管那么多。”
忽然被那么冷漠的語氣堵了回去,駱易有點茫然地眨眨眼,顯得無辜又可憐。
紀惜時看著莫名其妙被心情不好的少爺遷怒的駱易,再扭頭看向一副好像什么都懂的溫黛。
紀惜時困惑“這是怎么了”
溫黛收回那副什么都懂的表情,這位樣貌清冷高貴的美少女搖了搖頭“惜時,你不用在意他們兩個。”
男人之間無意識地爭斗罷了。
紀惜時這學期報名了戲劇社。
當時和溫黛一起參加社團巡禮,戲劇社的社長顏鈺學姐非常熱情地邀請兩人加入。
紀惜時選了個后勤的工作,這樣不需要次次都到場,有空余的時間打零工以外,還能成功拿到學分。
顏鈺學姐人特別好,對這樣的行為完全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重要活動的時候不摸魚就可以。
紀惜時今天沒有班要上,周四是她給自己的休息日,少女腳步輕快地向著家的方向走去,卻在城中村錯綜復雜的巷道中停下腳步。
今天似乎有點不對勁。
往日這個時間應該很熱鬧才對,今天沒什么聲響,連平日里喜歡在外面灶臺炒菜的大爺也縮在房間里。
有人來了。
紀惜時謹慎了一些,她沒有立刻從樓梯口上去,轉道去了對面樓層比自己家樓高一棟的位置,可以清晰的看見發生了什么。
然后她就看見自家門口站著好幾個拿著鋼管的男人。
他們各個肌肉虬扎,有幾個叼著煙的樣子極其的兇神惡煞。
紀惜時家的門在這幾個壯漢的圍堵下顯得非常渺小,好像稍微用點力道就能直接撞破的樣子。
紀惜時知道,今天這個家不太好回了。
她先是蹲下身,用一個比較放松、不顯得緊張的姿勢靠在身后的墻上,在避免自己冒出頭的狀況下打了陸青云的電話。
紀惜時簡單地向自己最大的人脈闡述了這里的狀況,告訴她今天晚上自己大概是回不了家了。
紀惜時說“陸理事長,有沒有今天晚上暫
時可以住一下的地方哇”
她的身份證還在家里呢。
后者立刻說讓人來清理走這些危險人物,又和紀惜時說暫時先不要住在城中村了。
“住處倒是有,但不排除他們繼續找過去的事情發生,需要配備幾個保鏢在你身邊嗎”
陸青云大概剛結束一場會議,身邊還有些嘈雜的聲響“我會讓人加強那一塊的治安,但那樣好像也不是百分百安全。”
這些人大概是拿到了紀惜時打工時候的信息,才會出現這種堵門的狀況。
有錢人只要花錢雇傭,總有人會愿意沖上來反正紀惜時沒什么背景,也沒見到她救了陸衡也一次之后搬到更好的住宅。
報復不了陸衡也,難道還報復不了一個沒有身份背景的紀惜時嗎
紀惜時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又停下了幾秒,隨后陸青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