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樣也沒有回答她。段柏庭周末我去接你。
那輛粉色的蘭博基尼,宋婉月坐在副駕,看著手機癡笑了一路。靜香開車也不專心,問她傻笑什么呢她將手機鎖屏沒什么。
還沒什么呢,嘴角都快揚到太陽穴了。但既然她不想說,靜香聳聳肩,也就不多問。
靜香來北城的那些天,白天在家睡覺,晚上就去夜店。這才是她的日常生活。
宋婉月幾乎和她的作息完全顛倒。白天上班,晚上睡覺。
近來工作格外的多,公司最近收購吞并了幾家中小型企業,她忙著起草合同以及考察現場。
一天下來,高跟鞋都快磨平了。
靜香給她捏著肩,說要帶她好好放松放松。宋婉月嗚嗚嗚干嚎,抱著她還是小香對我最好了。
直到坐進包廂里,宋婉月嘆了口氣。她早該想到的,靜香口中的放松能是什么正經項目。
宋婉月人生中為數不多的幾次去夜店,都是靜香帶著去的。
偌大包廂內,
長條沙發上只坐了宋婉月和靜香兩個人。一排排高大帥氣的男人進來又出去。像貨架上的商品一樣供她們隨意挑選。
而靜香則是出手闊綽的買家,白皙漂亮的手指隨意指了指。挑中幾個符合自己審美的肌肉猛男留了下來。
宋婉月語氣為難,提醒靜香“我結婚了。”她起身想走,又被靜香拉回來。
結婚了又怎樣,段柏庭估計在外面玩的比你更花。”靜香不以為意,他玩的花,我們就要比他玩的更花。
話說完,她讓肌肉最大塊的那個去陪宋婉月。
大塊頭的身上仿佛帶著熱氣,坐下的瞬間宋婉月就被嚇的不敢動彈。靜香湊近她耳邊,笑容別有深意這個拿過健美比賽的冠軍,怎么樣宋婉月實話實說“有點像牛蛙。”靜香點頭對,中看又中吃。“我覺得有點惡心,想吐。”靜香“我也是,感覺看一眼都要胎動孕吐了。”
兩人仿佛完全不在一個頻道。宋婉月我說的想吐是惡心的想吐。
席陽這次從英國回來,打算在國內多待些日子。為了約段柏庭,他提前半個月就給他打了電話,好不容易等到他今天有空。
親自倒了杯酒和他賠罪早說那個是嫂子嘛,我聽聲音那么甜,還以為是個小妹妹。
他是之后才知道的。
難怪那天一向情緒穩定的段柏庭在聽完他的話后會動怒。原來對方就是那個傳聞里,和他聯姻的宋家小姐。
那你之后還回英國嗎
段柏庭搖搖頭應該不回了。
不回也好,現如今結了婚,在國內也算有了家。席陽笑了笑,聽具仔說,老婆挺可愛的,就是嬌氣了點。
想到她動輒就生氣的嘴臉,段柏庭輕笑一聲“何止是一點。”
席陽知道她的身份“宋家大小姐,嬌氣些也正常。”
調酒師現場調酒,一對一服務。段柏庭和席陽碰了碰杯,還來不及飲下,屏幕朝上的手機連續進來好幾條刷卡信息。
是段柏庭給宋婉月的那張黑卡。
消費來源,則是買了酒。每一筆的金額都在五位數以上。
段柏庭眉頭微皺,關注點在酒上。這么晚,她出來喝酒和誰一起
席陽也被這個動靜給吸引了目光,掀眸掃了一眼,樂道“你這卡是誰在用”他笑的別具深意。
段柏庭抬眸“怎么”
席陽下顎微抬,將上面的店名讀了一遍“金爵會所。虧你還是北城人,這可是北城有名的男模場。
段柏庭的眼神瞬間陰沉下來你剛剛說,什么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