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出發前,小男孩揉著眼睛和他們揮手,看樣子似乎有些不舍。
宋婉月溫柔地和他說了再見,又從外套口袋里摸出兩根草編的手繩。
是小男孩剛才偷偷塞給她的,說是禮物。她笑瞇瞇地為段柏庭戴上一根“看來我們段總還挺招小孩喜歡。”
段柏庭不以為意,神情寡淡。但還是低頭看了眼手腕上粗糙至極的手繩。
飛機落地北城,宋婉月是一路睡到的。
段柏庭有兩架私人飛機,平時出行卻很少用到。宋婉月只坐過一次,還是上次
去海島。
明明是喜歡安靜的一個人,和她在一起時,卻總迎合著她。她喜歡熱鬧,喜歡人多的地方,喜歡嘈雜和喧囂。他也和她一起。
終于回到久違的家中,覃姨滿臉擔憂迎出來,將她上下打量一遍。眼眶潮濕“瘦了,怎么瘦了這么多。最近是不是沒有好好吃飯”
宋婉月說沒有“我每天一日三餐規律著呢,可能是那邊的水土原因,不胖人。”
覃姨哪里聽不出她是在唬人,低頭抹了抹淚廚房里侯著湯,特地給你煮了螃蟹。收拾一下下來吃飯。
宋婉月笑眼彎彎好嘞。
這幾日連個澡都沒好好洗過,她泡了一個多小時的澡,最后被段柏庭強行裹上浴巾抱了出來。泡太久對心肺不好。
宋婉月渾身赤裸,那條白色浴巾遮住她的胸口,一直垂到大腿。
她靠在他肩上,十分順從,懶倦地打著哈欠。等我忙完了,我們再去海島度一次假
白皙的身子,因為長時間泡在溫水中,已經有些泛紅了。
他撥弄開她耳側碎發,伸手捏了捏圓潤透紅的耳垂。聽她輕呼一聲后,松開手疼了
她搖頭“有點麻。”段柏庭疑惑麻泡澡泡到身體發麻,可能是血液循環不暢。
他剛要將人放到床上,替她揉一揉,緩解不適。卻見她紅著臉,靠在他肩上,聲音輕軟“酥酥麻麻的。”
還下意識地夾了夾腿,似有些難以啟齒。平時那些調情的話張嘴就來,到了真有事兒的時候,反倒扭捏起來。
宋婉月再細微的動作和情緒變化,都很難逃過段柏庭的眼睛。更別提此刻,她表現的已經很明顯了。
可他像故意釣著勾著,就是不開這個口,讓她自己說。宋婉月覺得胸口以及身體上的某處,都像是缺少了什么東西。
又空虛又孤獨,渴望被進入,被填滿。
他不為所動,氣定神閑的睇她。
宋婉月咬了咬唇,覺得這人壞死了。明明看出來她想說什么,卻一副什么都沒聽明白的樣子。
她低下頭,伸手勾了勾他垂在身側的小
拇指,輕輕摩挲,似在邀請。“我們好像很久都沒做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