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倔。
周憚舌頂了頂腮幫,大抵能猜到她是因為什么事情在生氣。但他壞心眼地非要叫她自己開口說出來。
“不說”
男人懶洋洋搭在顧云合大腿外側的手一動,大拇指狠狠摩挲了下掌下嬌肌,然后眼看著就要再往斜上方走。
顧云合被他嚇得一抖,連忙出聲周,周憚
周憚笑得無賴。
光聽她這么又嬌又羞地叫他一聲名字,他都快他媽的起反應了。就邪乎。
“板栗怎么不吃”他問她。
顧云合撇開臉。
良久,她才終于開口給你前女友吃去唄,對她笑得那么開心。方才這人對著蔣懿舒眼底的泛泛笑意還在她腦子里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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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云合瞪他。
還好意思笑。
“后面那幾個女生是我們學院的,看我開了車,叫那誰來問能不能搭她們回去。”周憚對她解釋,“我說我在等我女朋友。”
那幾個女生都是經濟學院的,在舞蹈室排練完幾遍活動就想回宿舍去。
校園班車才離站不久,要坐車的話還得在冷風中等半天。剛好有人看見周憚的車停在這兒,其中有幾個膽子大的就慫恿蔣懿舒來問問能不能搭車。
當時周憚都快忘了站自己面前那女生叫什么了。
他自然開口拒絕了。
聽完解釋,顧云合悶悶“那你還對她笑什么”
周憚沒想到她看得這么仔細。他埋在女孩脖頸間,尋著那分明的鎖骨,極輕地咬了一口。
顧云合渾身一顫。
“心里想著我那鬧小脾氣的女朋友為什么還不下來,笑笑怎么了”他回聲。
哦。
所以是在想起她的時候才眼底泛上笑意。顧云合不說話了。
所以這一路上悶著頭就因為這個周憚笑她。
是有點幼稚。稀里糊涂吃了一肚子的瞎醋。
顧云合不說話,禮尚往來般,憤憤在男人脖子上也叼了口。
幾次下來她也知道,每次一碰這人脖頸喉結處,周憚就受不了。
果不其然,周憚悶聲輕哼,喉結上下一滾,兩只手掐著她的臉,故作狠聲顧云合,你是不是欠收拾
知道他這兒受不住,專挑這兒來碰。
以前怎么沒發現她乖乖巧巧的臉下藏著這性格。顧云合彎了彎唇角,笑得有點小嘚瑟。
周憚又要來親她。顧云合這次打死都不讓親了。
“我要去畫室了”她后仰躲開男人尋過來的唇,等會去晚了就沒位置了
周憚還真就拿她沒辦法了。追了大半年,給自己弄來一小祖宗。
他側頭去看了看,拎起那袋冷掉的板栗“板栗都冷掉了,剛來時想著你餓了特意去給你買的。
藝術館
那邊沒開暖氣吧,這么冷的天坐那兒畫那么久。他問,餓不餓,餓我再去給你買點熱乎的東西。
顧云合回他“冷的也能吃。
周憚掂了掂袋子。其實也沒有太冷,車上一直開著熱空調。
行。他笑了聲,把板栗拎給顧云合,開門兩人下了車。顧云合先走了下去。
永遠別沖我鬧脾氣。周憚落在她后面,忽然出了聲。她拎著那袋炒板栗,回頭。
男人靠在車門上,沖她懶散笑了笑,有事直接和我說,老子永遠在你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