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姚一下子抓住了關鍵詞,“現在的妻子他以前還有老婆嗎”
“在鄉下有一個,幾年前離婚了。”
“為了娶現在這個老婆,所以跟以前那個老婆離婚了”蘇姚有些不可思議地問。
周言安輕輕嗯了一聲。
蘇姚渣男
見她情緒似乎不高,周言安又說,“他家的小孩,是繼子。”
蘇姚那
就怪不得了。
她輕哼一聲。
兩人站在大門外,還沒進家門,看見屋門前站著一個黑乎乎的人影。
因為沒有燈,看得不真切,只能看見這人身材高大,蘇姚后退了兩步。
倒是周言安發現了來人是誰,語氣不太好地問了一句,“有事”
看見兩口子回來了,他往前走了兩步,蘇姚看清楚了臉。這人她還認識,是張海翔。
“你們可算是回來了,我快要被蚊子咬死了。”
看他手里抱著東西,但天黑看不清楚內容,只知道是一大坨,蘇姚問道,“您這是”
張海翔把東西塞到周言安懷里,機關槍一般說道“知道你們今天肯定忙,沒時間去宿舍搬行李,我這不是學習雷鋒做好事,主動幫你們把被子搬過來。
蘇姚這下就算不想知道,也知道了張海翔把周言安的被褥送了過來。本來在白天領完證以后,蘇姚就想過領完證就要睡到一起的問題。
但她那時候有些鴕鳥心態的想法,其實按照周言安的性格,說不定不會主動開口提出搬過來,她還是可以自己睡。
他有點酸酸地補充道,“宿舍里其他行李讓周團長明天去搬就行,反正婚假能放很多天。”結婚可真好,能放婚假,他都想為了婚假,給孩子找個后媽了。
張海翔要走,蘇姚叫了他一聲,“張教導員等一下。”
蘇姚回去抓了一把糖,遞給他,“我們今天領證i順便買了一點喜糖。”
蘇姚在出去散喜糖的時候,給家里留了一些,以備不時之需,沒想到今天晚上就用到了。
沒有剛結婚,就分床睡的兩口子。
兩人都是這樣想的,一個人想不能剛結婚,就主動睡在另一個屋子里,于是他故作鎮定的把自己的被褥放在西屋的炕上。
另一個人看見他的動作想的是,已經結婚了,不讓人家跟自己睡一鋪炕,這不是侮辱人嗎。也是強忍著不自在,沒有將人趕進東屋去睡。
就在這樣的心理活動之下,兩個都不自在的人,并排躺在一鋪炕上。
第一次跟男人躺在一張床上,很難說蘇姚是什么樣的心理活動。
但是不管怎么說,防備占了最多。
于是她雖是躺進了被窩里,一直沒有睡著覺。生怕這男人白天還是人模狗樣的,晚上就不干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