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蘇姚一起,也不能說不讓周言安加入,怕被周言安給記恨上。
就只能告訴小伙伴,額外帶上這兩人一起。
可是誰敢往周言安身上招呼,周言安護著蘇姚那姿勢跟老母雞護雞患子似的,更沒人敢往蘇姚身上打。
于是蘇姚手里捏著的雪球都快化成水了,竟然還是沒有扔出去。
蘇姚發現自己低估了在這些小孩心里周言安的影響力,很顯然只要有他在,就沒有孩子敢跟他倆對打。
因為這個原因,沒有玩上打雪仗。
蘇姚看周言安的目光里都充滿了怨言。
身后的怨念過于明顯,以至于周團長很難無視,他輕咳一聲,外面天氣冷,我們回家去。不是想吃烤地瓜嗎,我去給你烤。”
才不要回家,好不容易看見一次雪,肯定是要玩夠了才回去。
小屁孩不帶著他們一起玩,那就不跟他們一起。
自己玩也挺好。
也只有堆雪人這一種,即便是一個人也能玩。
周言安不太懂雪有什么好玩的,但是蘇姚要堆雪人,他就跟在蘇姚身邊,和她一起堆雪人。
雪人的身體還沒推出來,蘇姚的手就已經凍得通紅,她不住的往手心哈氣,然后使勁搓,試圖通過摩擦取暖。
其實家里有毛線的手套,就是玩雪戴手套會把手套打濕,而且戴著手套玩雪,總有種隔靴搔癢的意思在。
于是蘇姚出門時壓根就沒打算戴手套,就是手一直很冷,她想著要不要回屋子里暖和一會再出來。
外面實在是太冷了,手現在已經失去知覺了。
蘇姚一雙白嫩小手先是被凍得指節發紅,接著被她一頓暴力揉搓,整個手心連帶著手背都是通紅一片,光是看著就覺得可憐極了。
周言安伸出手將蘇姚兩只正在搓著的手握住,他手的溫度比蘇姚高很多。周言安也碰雪了,但是他身體天然溫度高,對他的影響不大。
男人粗糙的掌心觸碰在她的手背上,蘇姚的眼睛突然瞪大了,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很難想象這個動作會是周言安主動做出的。
她這個表情很像是要周言安給他一個解釋,對面男人沒有放開她的手,他手上的溫度還在源源不斷的傳到蘇姚的手背上。
周言安眨眼看她,一臉的無辜,“我們是兩口子,幫你暖一下手沒關系吧。”
蘇姚∶
他只是表現的淡定,實際上心臟在砰砰直跳,只要蘇姚再靠近一些,就能聽見他沉重的心跳聲。
蘇姚可不是會跟他客氣的人,這可是他主動地。
她反手握住了他的手,他手心很快跟蘇姚手上的溫度差不多。
蘇姚又握住了他的手背,勢要將他手背上的熱度也給榨干。
周言安人長得出眾,也生了一雙能配得上他的手,周言安的手修長筆直骨肉均停,每次他在干活的時候,蘇姚第一眼就能注意到他的雙手。
天熱的時候,他會把袖子魯到手臂上,露出半截子肌肉勻稱的小臂。那時候蘇姚總是忍不住,視線從他的手看到裸露在外的小臂。
周言安只覺得,好像是有一條柔軟冰涼的蛇在他的手上纏繞,他就像是被盯住的獵物,即將被絞死吞食。
以被蘇姚碰觸過的位置為,酥麻向著全身蔓延。理智告訴他,應該離開。本能卻占據了身體的整個控制權,讓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甚至大腦中還有一種念頭,在叫器著想要更多。
無數念頭在他的大腦中拉鋸。
他的手心手背很快跟蘇姚的溫度一樣,就在蘇姚的手要往他的衣袖里鉆的時候,周言安按住了她的手。
蘇姚一臉無辜地回望過去,“暖手不可以嗎”
周言安努力讓呼吸平穩,“不可以,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