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姚實在是不習慣在生理期跟人親密接觸,還不等心里松口氣,就被人板過腦袋,進行了一個脖子以上的親密接觸。
結束后,蘇姚氣喘吁吁的趴在他身上呼吸,而他身下的人反應也不必她好多少。
蘇姚還是爬回了自己被窩里,對面那人眼角發紅,顯然是難受得狠了。
她心里止不住地幸災樂禍,既然知道她不可能留下,他這明顯是在自找苦吃。
不過,即便小舅子滾蛋以后,就迎來了大姨媽,周副團還是相較于小舅子在家的時候,更為放松。
家里只有兩個人,時不時親親抱抱也不擔心叫第三人看到。干不了別的,難不成親兩下還不行。
蘇姚說是生理期不愿意跟人有親密接觸,可真當周言安的臉送到面前的時候,雌激素刺激下,對于親親抱抱這樣的舉動,她不僅不抗拒,反而十分享受。
不過好像老天爺誠心不想讓周團長如愿,在他終于數夠七天之后。
家里又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蘇姚正在淘米,周言安在她身邊挨挨蹭蹭的,小心翼翼詢問她是不是可以了。她正想著,果然是男人,外人面前看著別管多正經,其實最關心的還是那檔子事。蘇姚是這般想的,也是這樣打趣周言安。
周言安面上發窘,但明顯臉皮厚了不少,“我們是兩口子,做點兩口子才能做的事,不要緊吧。h
兩人之間話沒說完,周言安聽見大門被推開,立刻收回搭在蘇姚肩膀上的胳膊,退到灶前的位置,外人進來是如何都不會想到,這兩人之前是在抱在一起的狀態。
蘇姚向外看去,看到一道纖細的身影,來人是
明月,正是做晚飯的時候,她不在家里,是過來借什么東西嗎
但看明月有些失魂落魄的表情,又不像是過來借東西的樣子。蘇姚快走兩步迎上前,怎么了。
被蘇姚溫暖的手握住,明月險些掉下淚來,“我不知道該去哪里,只有你一個好友,就過來找你了。
這一看就是發生了什么事,過來尋求安慰的樣子。
蘇姚拍拍她的手,把她帶到東屋去,用暖瓶給她倒了一杯溫水,讓她先喝點水。溫柔地問,發生了什么事嗎
明月呆呆愣愣的坐著,也不說發生了什么事,那種不愿意跟人交談的狀態。
周言安在堂屋里,把蘇姚淘好的米放進了鍋里,煮熟以后,明月也依舊沒有開口。
還是俞淞找上門,蘇姚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蘇姚看這模樣,大概是小兩口吵架,但對于過了快一個小時,俞淞才找上門的舉動不太滿意。
俞淞也委屈的很,明月離開以后,他先是回了明月的娘家去找,沒找著人,又去了曾經住過的那個家倉庫的門房,去找了一通都沒找到人,回到家里還是大兒子提醒是不是去找蘇阿姨了。
明月跟娘家不親近,但凡有更好的選擇她都不可能回家。俞淞抱著試一試的心思上門來找,沒想到過來在蘇姚這。見到明月,俞淞就打算把人給帶走。
他好聲好氣的說,明月,你誤會了,我跟那個女同志真沒啥。你跟我回家吧,別在人家家里待著,周團家還得吃飯呢,你在這周團和小蘇同志都沒法子吃飯了。”
雖只有短短一句話,這其中蘊含的信息量一點都不少。蘇姚以一種十分意外地方式,吃瓜吃飽了。好像知道他倆為啥鬧矛盾了,前淞跟別的女同志走得近,然后叫明月給看見了。
明月即便是聽見俞淞的話,也依舊是一副無動于衷的表情,俞淞急得像是一只熱鍋上的螞蟻,他四周觀察了一圈,想在周圍找到能夠幫助的人。
這一抬頭,蘇姚的視線正興味盎然的在他和明月之間來回轉悠。很明顯她不會幫忙,不火上澆油就不錯了。
再把視線轉向另一個人,不遠處正面無表情的周言安,行吧這人也不可能給他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