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若叫俞淞聽見這一席話,恐怕心里要泛酸,覺得蘇姚要跟他搶媳婦。
“這段時間過得很舒心,你說的對,夫妻之間應該互相溝通,有話不該憋在心里。”她想叫俞淞干家務就直接說出口了,其實比她想象中的要簡單的多,而俞淞被指使干活也沒有二話。
家里要她憂心的事情不多,明月只需要偶爾回娘家一趟,探望一下癱在炕上的親爹就行。
畢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后媽想強迫她伺候都不行,嫁人就不再是一家人。明月偶爾回娘家看一眼,有時候帶上一斤點心,叫鄰居看見都說她是孝順女兒
。
可把后媽給氣的夠嗆,天天在屋子里咒罵她,罵完她就罵明月那個癱在炕上的親爹。
她罵自己,明月是不在意的。聽見她嘴里罵老不死的,那說的只能是親爹了,明月就算聽見了只有心里暢快的份,不可能為了那個勝似后多的親爹跟人吵架。
明月注意到蘇姚不住打量她的神色,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她就說,想說什么就說,你我之間何時這般生分了,有話直說。
那蘇姚就說了,“那個女知青還”
她還是不知道應該怎么說,說騷擾吧不貼切,不過明月知道她的意思,回答道,“跟你之間,我就沒有要隱瞞的了。不瞞你說,她被調到了團委之后,還來家里找過俞凇幾次,光我知道的就三次。私底下有沒有再找過俞淞,這我也不知道,不過俞淞沒跟我說過,那我也沒辦法知道。我在場的那幾次,她一開始是過來詢問,為什么把她調到團委,是不是對她有什么誤會。
“那你是怎么說的”
明月搖搖頭,“我沒摻和,是俞淞說的,他說那位同志比較優秀,應該去更大的平臺,至于說誤會了,那就完全是她想多了。
她從沒見過這般“大膽”的女子,明月長嘆一口氣,后來上門的那兩次,是過來找我的,說是不是我誤會了她跟俞凇的關系,又說了一些那樣的話,我懶得搭理她,也學著她說話,是不是誤會了。反正誤會來,誤會去的,她就沒再找過我。
明月家里父親只有母親一個正妻,沒有納妾,但是叔伯們還有祖父都有姨娘,這樣的做派她見了不少。怎么也沒想到,在這種一妻一妾,不準納妾的政策下,會遇到這種情況。
當然,這種跟過往前世有關的事情,她是不可能跟蘇姚說的。
光是聽她描述,蘇姚都覺得很不可以思議,在這個無論男女多淳樸的年代,她還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姑娘。
不過,想起原文中,男主也是個香餑餑,一般對男主愛而不得的,最終大部分都會黑化,做出一些可怕的事情。
她提醒道,“你還是得多加提防,小心為上。
老話說得好,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明月也不能完全關注俞淞身邊的女同志。她覺得蘇姚說的也有道理,日子是自
己的,處不來就離婚,只要有一雙手總不會被餓死。不過蘇姚提醒她,也是在關心她,明月承她的情,“我知道,還得謝謝你。”蘇姚還當那位女同志是在憋啥別的主意,卻沒想到她干脆換了目標。
晚上的時候,周言安撒嬌一般說,兩人下班也順路,赤裸裸的暗示希望兩人可以晚上一起下班。
這不是在床上被伺候的舒服了,蘇姚就答應說,好。
她一臉我就寵你吧的表情,以后不敢保證每天都去接你,明晚去接你怎么樣蘇姚事先聲明,不過我不確定明天會不會準時下班。
周言安這時候乖得要命,“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