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跟我媳婦說兩句話。”
“現在你身上的嫌疑還沒有洗干凈,你作為待審犯人,不許靠近我們主審人員。”周言安給他的威懾太重,靳劫退了一步,有什么想說的,你在院里說就成,我們這里聽得見。
周言安沒說話,只用他上挑的眼眸看向蘇姚
這男人要是真有花花腸子,在秦
盼天天去找他的時候,他就不會暗搓搓的叫蘇姚過去接他下班了。
但是也不能說,只因為因為他當時的一個舉動,就能證明清清白白。也許是故意裝給蘇姚看的呢,也許那時候真的沒那份心,但是后來卻變了呢。
人是最復雜的生物。
而蘇姚對他的信任,來自于她目前沒有從他身上發現不值得信任的地方。
蘇姚拍拍靳劫,好了好了,那都是沒來由的猜測,不能因為一個猜測,我們就誤會了身邊的好同志,周言安同志給人當丈夫,那是相當合格的。
靳劫不滿地瞪了一眼蘇姚,他頂著這么大的壓力,是為了誰,這人反而先倒戈了。
合格就算了,還相當地合格,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對周言安有多滿意似的。
方才靳劫的聲音不算小,把房間里的史老太太都聽見了。
她推開門,教育靳劫道,你一個外人,不要瞎裹亂。
說著她作為一個上了年紀的人,講起了夫妻相處之道,總結一句話,那就是夫妻之間要存在對彼此的信任。
蘇姚當即十分配合地說道,對著我們家周言安,我肯定相信他,他的人品,絕對不能干出來那種事。”對著男人,肯定還是得夸,靳劫提出了懷疑,她作為在一張結婚證上的人,那就要表示自己的信任。
這就像是打一個大棒,再給一個甜棗。史老太太欣慰的點點頭,小蘇你這樣想才是對的。
但是老人家也不光說信任,她轉頭就教育起周言安來,你媳婦相信你,那你也不能辜負家里老婆的信任,在外面做對不起媳婦的事。你看看你們現在這樣多好的,外面的女人就算是對你千好萬好,那都是有所圖謀,要不人家為啥跟你啊。還得是自己家媳婦,跟你才能心貼心肉貼肉。
老人家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又說自己聽說過的,男人在外頭有了別的女人以后,那女人只是圖他的錢,這男離子散過得有多慘。
活了八十多年的老人家,身上經歷的事情多了,你要是不打斷,她能講個三天三夜都不停。
蘇姚沖正在被教育的周言安挑挑眉,那小表情十分地囂張,像是被欺壓多年,突然找到了靠山似的。
她笑瞇
瞇的補充,“那樣的行為是違法的,您老放心,他要是敢對不起我,單位看著呢,絕對不會叫他好過,您說那妻離子散都是運氣好的,正常都是被單位開除回家。
現在對個人問題追查的很嚴,聽說某個團的軍官跟知青搞在了一起,經常開介紹信去外地的招待所里一起亂搞。人家招待所覺得奇怪,寫信詢問,就一下子露餡了兩人說是你情我愿,男方是有家室的,因為這方面的問題,被開除回老家種地去了。
搞破鞋沒有被游街,只是被開除回家,這還是這兩個人的運氣好。部隊對這方面的問題管得很嚴,一旦出現就絕對不會姑息周言安點頭,“別的不說,還有單位看著我,這您應該可以放心了。”
史老太太粗糙的手握住了蘇姚的手,你們倆都是好孩子,好好過,等像我這么大就知道了,什么都沒有能陪著自己的老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