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姚想起這兩口子互毆的那場景,這女人在丈夫面前其實也不是個能吃虧的主。轉眼就到家門口了,蘇姚手指著自家的方向,到家了,那我們就先回去了。兩家里也不過是隔了幾步的距離,白參謀媳婦多跟人道別就回家了。
回到家以后,身邊都沒外人了,白參謀媳婦才不住地揉著胸口,斯哈的吸氣。白參謀回家看家媳婦沒在家,飯都沒有準備,其實心情不大好。
就覺得,她不用出去干活,在家也沒有別的事,也就只是做個飯這樣的事情,還都做不好,也不知道是跑到誰家里去扯東家長西家短。
白參謀媳婦回到家以后,扯開了衣領子,往里看被秦盼打到的地方。看到她這樣,很像是洋剌子掉到了衣服里。白參謀媳婦臉和手被太陽曬得黝黑,其他蓋在衣服里面的皮膚倒是還算是白皙。衣服脫了,就能看見胸口還有小腹都青紫了一片。給白參謀媳婦疼的,那小娘們勁兒還真不小。
身上都是青紫,
而且都是在那種不可說的部位,白參謀立刻想到了不大好的方向,頓時面沉如水,誰欺負你了,我找那混蛋算賬去。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白參謀媳婦去找秦盼算賬,這件事她其實不想叫自家男人知道的,怕他知道以后生氣,但她明顯已經誤會了,槍栓已經上好了,眼瞅著就要出人命的事。
白參謀媳婦才不情不愿的說,“我今天上午去找舉報你的那個小娘們了,我倆打起來了,這是她打的。
她絕口不提是自己先動手,這樣一說就好像是兩人都有錯,一言不合然后互毆。白參謀是知道家里媳婦的這個性子,能猜到一些,他媳婦肯定是找事的那一方,要不就她這張嘴,回家以后必是要罵罵咧咧的。她回家以后什么都不說,這就能看出一些問題。白參謀雖然是覺得媳婦過去找事,這不太妥當,但也沒有訓斥她。
事情的起因又不是他們家搗鬼,還不是那秦盼在背后干那惡心人的事情。
白參謀媳婦揉的時候,疼的齜牙咧嘴。
白參謀看著媳婦身上被打的部位,心里對秦盼的印象更差了。這人下手可真是陰狠,專挑脆弱的地方。
白參謀問,對了,你跟人打起來,人家就沒跟你要個說法農村跟人打起來,那多半得訛對方塊八毛的醫藥費。
白參謀想著,要是秦盼叫白家掏醫藥費,那絕對不是不行的,也得帶自家這媳婦去醫院看看,反過來訛對方一筆錢。
一提到這個,白參謀媳婦表情更不好看了,蘇姚說打架性質惡劣,叫我寫一千五百字的檢討交給她。
聽說是跟錢沒關系,白參謀就不管了。
不過說是叫他媳婦寫檢討,他覺得是在強人所難,他媳婦的文化程度是掃盲班,光是我錯了三個字都不會寫的。
對此他表示深深地疑惑,你會寫檢討
白參謀在家的時候也沒讀過書,是在剛上部隊的那幾天,會識字寫字,加上工作一直需要,才沒把認識的字還給老師。
就他這種的,叫他寫個幾百字檢討,也得費上老大的勁,更何況是他媳婦這種半文盲。白參謀媳婦苦著一張臉,不會寫啊,我說了能不能不寫,換成義務勞動作為懲罰。34
白參謀聽得興味盎然,還不忘記問,然后呢小蘇說不行,不會寫叫咱家小美教我怎么寫。
白參謀聽得忍俊不禁,“小蘇是小周家屬嗎”感覺這種事情叫她去處理還挺合理的。
“就是她,不是她還能是誰。”說起蘇姚,白參謀媳婦要說的話可就多了。
她絮絮叨叨說起,人家小兩口有多么地膩歪。
而這對膩歪的小兩口,不像是那種家里有一個不上班的人,不上班那人到了飯點就做飯,上班那個回家就能吃上現成的。
兩口子都得上班,回家得現做飯。
中午做飯多半是糊弄一頓,煮飯的時候,周言安往水里扔了幾個蛋,蘇姚沒注意。等到吃飯的時候,見周言安從鍋里撈出的蛋,那大小顯然不是雞蛋,雞蛋沒那么大的。看著似乎比鴨蛋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