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確實是累了,盯著孩子看了一陣子,就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睛。蘇姚睡得有些太過突然,誰都不敢發出動靜,再把她給吵醒了。靳劫還保持著趴在炕上的姿勢,盯著瘦瘦小小的一團。
明月和周言安在院子里小聲的講話。
她盯著前一排房子,洪科長家所在的那一間,俞淞應該抓到人了吧。
周言安的視線落在空蕩蕩的雞窩上,沒有開口說話。
明月知道他不是個愛講話的性子,只有跟蘇姚在一起的時候,才會稍微多幾句話。
她也不在意,跟周言安講了一句要怎樣護理明月,關于坐月子的二三事。
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完,明月得回家了,家里還有倆孩子,她也不太放心。
被明月掛念的俞淞,正坐在吉普車里面,目光炯炯有神的盯著火車站的入站口。
一晚上不睡,他還精神得很,俞銳就不行了,再看完日出以后,又睡著了。
俞銳還在睡覺,俞淞就已經下車把洪山峰和洪海洋給摁住了。
這倆小子原本打算把行李先偷出來,等到干完以后,帶著行李就跑。
兩人行李中沒有什么貴重物品,跟張哥一合計,丟在洪科長家里不拿了,他們帶上最關鍵的火車票和介紹信就行。
至于洪老太太在離開之前,給兩人的錢,兩人一直是隨身攜帶的。
聽見關車門的聲音,俞銳才迷蒙的睜開眼睛,轉過頭正對上洪海峰和洪海洋被打得青青紫紫的一
張臉。
俞銳“”差點以為自己是見鬼了。
這洪山峰和洪海洋也想不明白,為啥這么快就想到了自己身上。而且就算是斷定是自己動的手,那為啥會這么快就找到了他們。這不合理啊。
洪山峰和洪海洋在車上倒也沒有鬧,主要是被俞淞給打怕了。前淞兩拳頭錘下去,這倆吃不了苦的小子就服了,立刻不再敢反抗。
俞淞是頂頂瞧不上這種沒有血性的男孩子,什么威武不能屈,他還沒有用力,這倆人就屈服。沒啥本事就算了,至少乖一點也能算是他的優點。這兄弟倆倒是好,沒本事還偏偏愛搞事。
俞淞又是一腳油門,回到了團里。
他回去的時候,眾人也才開始上班沒多久。
俞淞把人帶到了審訊室,各種審訊技巧還沒用上,這倆小子就分別撂了。讓俞淞看不上眼的還有一點,這倆人彼此之前是一點兄弟之情都不講。
洪山峰的供詞里說,主意都是弟弟出的,動手的人也是弟弟,他什么都沒干。
洪海洋則說,是哥哥出的主意,也是哥哥動手,他想阻止哥哥,哥哥說如果不敢就打他,他害怕被哥哥打,所以才參與的。
俞淞的副營長,看著兄弟倆的這兩份供詞沒忍住笑了,這他娘的還真有意思,不愧是親兄弟,就是有默契。哥哥說是弟弟干的,弟弟又說是哥哥做的。
俞淞審訊洪山峰,副營長審訊洪海洋,兩人是分開審訊的。
要說這件事跟副營長沒關系,他沒必要從中摻和,但這不是俞淞升上去了以后,營長的位置就空出來了。
當然,這種事有時候沒必要說的那么清楚,他就是單純的樂于助人,把團里當成自己家,關心自己家的事情,這有錯嗎。
這一些沒有叫俞銳參與,前淞去審訊的時候,他乖乖地坐在辦公桌前看書。
等到俞淞要把人帶到團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