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父周母是不想兒子離得太遠,更多人是覺得首都是政治中心,發展的機會肯定比地方要多,都冒著勁想進首都或者留下。
雖然周言安當初是從首都調出去的,他那位置早就被人給占了,現在再想回去可能沒有空著的位置。
不過他父母能想給想辦法,在首都那邊的人脈多,對于他來說,這也算不上是一件難事。
蘇姚,“那挺好的呀”
周言安觀看蘇姚的神色,不過那只是他們的想法,我母親也說了,如果想要調到申城,他們也沒有意見。
周言安在申城那邊,其實沒有幾個熟人的,他親生父母那邊也都在首都。在申城唯一的親人,也就只有小姨林思遠。
蘇姚想了想,才明白他的意思,是想問蘇姚要不要因為離老丈人那邊近一點。蘇姚瞪他,你莫不是覺得,我會想你去申城那邊,我是瘋了嗎
蘇姚在周言安的臉上揉了一把,“我發現了,你現在這心眼子,那是一點也不多。”
這說的就完全是反話了,蘇姚以前覺得這人特別單純善良,后來知道了周言安的那些名聲,也覺得這是別人在以訛傳訛,完全是詆毀他的名譽。
這樣想來,就覺得這人是什么單純無辜小白花,被人欺負得很可憐。
現在就覺得自己,那時候好像是真的戀愛腦上頭了。這人是個屁的小白花。
他性子比較直是真的,但也絕對不是沒有心眼的人。她才是最單純的那一個。
中央下發的決定,一層層下發,且得再等一段時間呢。
周言安第二天就給周母回了電話,周母那時候正在開會,是秘書接的電話。
這人也給周母當了一段時間的秘書,給領導當秘書,知道領導基本的家庭情況以及好惡,這是最根本的。
秘書知道周母有這么個兒子,卻不知道上司最近在操心什么事。接電話的不是周母,是一個陌生的女人,來人自報家門,說是秘書。
周言安倒是沒有詳細說,只說讓她幫忙轉達,那件事還是聽她的。他這說得含糊,秘書不明白是個什么意思,只是認真地記錄在本子上。
周言安和蘇姚兩口子都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無論未來怎么樣,日子都是要照常過的。
蘇姚只是稍微隱晦地跟明月提了一下,兵團這邊可能不會長時間存在,讓她最近就不要買大件了,省得要離開以后,到時候還得憂愁要怎樣處理。
至于說叫俞淞找找關系,到時候盡量分到一個好去處。
這就沒有必要提醒了,前淞之所以叫老天爺親兒子,那就是因為這人運氣好到爆炸。提醒那是完全沒必要的。
明月長了一顆七竅玲瓏心,蘇姚隱晦地提醒,她就記在了心里。等到俞淞回家以后,背著三個孩子,跟他這么一說。
前凇,周言安門路多,說不定聽見了什么風聲,蘇姚才過來提醒你,你就不要跟別人說了,咱倆知道就行。”
明月白他,你說的這事,我能不知道嗎,還用得著你說。俞淞討好地笑了笑,“那可不,我媳婦最聰明了。”
俞淞明月這兩口子,盡管猜到了兵團這邊可能要有變動,一
樣沒有聲張,該怎么過日子,就怎么過。
蘇姚今年就沒有大張旗鼓地囤年貨,買得足夠年前那幾天吃的就成。
明月被前淞叮囑過,要注意蘇姚的動態,她雖然把與訴訟給罵了一頓,也確實很注意蘇姚的動態。
蘇姚沒有買年貨,她也跟明月說了。
她也沒說今年就會有變動,直說是,今年農場這邊的收成不錯,倒是不用囤太多的年貨,吃完可以去現買。”
那明月隱隱約約能猜到,這所謂的變故,大概不久之后就會出現了。今年過年還是很熱鬧,大家吃吃喝喝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