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肥龍陰狠發言的溫拾竄的跟兔子似的也沒來得及逃出那包間,那一身橫肉的肥龍以絕對的壓制力量鉗制住了他的手腕,狠狠將人拖回了沙發。
壯碩的男人用不知道哪掏出來的帶著刺激性氣味的手帕捂住溫拾的口鼻,那明顯是化學藥劑的味道,吸進去不知道會發生什么,溫拾被熏的眼淚都快出來了,拼著最后一絲清醒,隔著手帕狠狠咬住肥龍的手心,惡狠狠,比啃排骨還用力。
可化學藥劑灼燒呼吸道的痛苦感還是逐漸蔓延,溫拾感覺自己的腦袋似乎開始發木,他努力想吸入的更少一些,但罩在臉上的大手卻始終不肯退開。
“他媽的,小雞仔似的還敢咬人”肥龍被他咬的吃痛,捂的更用力,另一只手直接扼住溫拾的脖子,“一會有你受的”
這帕子上是從港灣來的新型迷藥,聽說就是沾點在自己手上,往人背后一拍,都能立馬叫對方神志不清,昏迷不醒,言聽計從。不過肥龍也是第一次用,他心里沒數,怕沒有梁東升說的那么神,還是用了拐人的老辦法。
果不其然,溫拾清明痛苦的瞳孔慢慢失去了焦距,緩緩合上,緊咬著肥龍鮮血淋漓掌心的牙關也松開了。
肥龍立馬抽回自己的手,齜牙咧嘴甩了甩,企圖讓疼痛飛走,但無濟于事,疼是真疼,都冒血了,一圈明晃晃的齒痕印在上面,他啐了一口唾沫,道“真他媽的,女人都沒給老子身上留過牙印。”低頭將軟成一條蛇的溫拾從沙發上抓起來扛到肩上,對上門邊已經被這變故嚇傻愣的經理,“傻帽,站那干嘛呢,把暗門打開啊,難不成要我扛著他從外面走嗎”
“哎,哎但,龍哥,他還有一個同事,這”經理忙不迭去開暗道的門,但他平時只給躲警察的小姐和客人們開過這地方的門,這種青天白日要藏匿活人的事情,他沒干過,自然堂皇。
“你他媽管他有沒有同事呢,這是梁爺要的人,要不你頂上”肥龍兩眼一瞪,聽到梁爺的名號,經理立馬閉嘴,推開了那掛了一副八駿圖做遮擋的暗門,“龍哥,您走這邊,往外走,就是后門。”
肥龍扛著人大搖大擺自暗道到了后門,拐個彎從安全通道爬樓上了自己的辦公室,這一套體力活做下來,累的肥龍滿身是汗。
只是他沒空歇,忙掏出大哥大,給梁東升去電話嗎,“梁爺,您要的人,我給您找到了,現在正迷糊著呢怎么樣,我找人給您送到山莊去”
梁東升此時此刻可不在山莊,他在京市機場,正等著迎接一位從港灣來的大人物,這男孩,也是他投人所好,專門準備的,梁東升自己可不好這口,要不說港灣的變態老帽就是多,嘖。
“長得好嗎”
“真俊又白又嫩,這我絕對不帶說瞎話的”
“雛”
“興許是吧,看著像”這話肥龍也不敢打包票啊,男人是不是雛,判斷起來還是有點難度的,但看那小白臉一臉呆樣,估摸著,也沒有摸姑娘屁股的膽量。
“不用送到山莊,就在你會所的包間等著。人現在怎么樣,聽話嗎”
“不太聽話,給我咬了一口,”肥龍低頭血肉模糊的掌心,這他媽小子的牙也不知道怎么長的,咬的這樣狠,現在還鉆心疼,“我給了他點藥,昏著呢。”
一聽這,梁東升就知道這人估摸著不是什么心甘情愿來的,不過,這跟他有什么關系能弄到人就是。
“那就給他吃點聽話的東西,省的到時候醒過來瞎折騰,知道嗎”咬了肥龍沒什么大事,但要是把港灣來的咬了,那這場面不見點血可就難收場了。
“是”
掛斷電話,叫來小弟,肥龍將溫拾抬著順著樓梯間上了三樓的包間。三樓包間就不單純像樓下的ktv和棋牌室了,各個都是大包間,需要專門的鑰匙才能進入,里面從ktv到棋牌室再到臺球桌一應俱全,里面還有單獨的暗房,帶浴室,帶水床,還有賭桌,甚至癖好獨特的客人,這還能找到些工具。
“還得給他吃藥,吃他媽什么藥”肥龍叫人提上來一小箱子,里面都是各色貼著標簽的瓶瓶罐罐,一打開,千奇百怪五顏六色的小藥丸,肥龍挑挑揀揀,瓶子上的外文看的他眼暈,“他媽的,你們拿娘們吃的來干什么,看不見那是帶把的啊瞎啊”
“龍哥,”小弟捧出另一個稍微精致些的木盒子,這里面從港灣特產海狗丸到外國洋藥一應俱全,都是給男客人準備的,他們這地方,常有那種上年紀力不從心還愿意丟人現眼顯威風的,這時候就得吃藥撐起來,“這里。”
這里頭的有的肥龍也用過,但可能是體質不同,見效快慢也不太一樣,他掏出兩版誰用都差不多的外國藥扔給小弟,“給他喂下去,看看有沒有用,沒用一會再喂一個。”
“龍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