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溫同樣愧地的看著薛仲棠,忙抽出好幾張紙巾,遞過去,真誠道“抱歉啊,你實在是,我剛剛實在是總之真的很對不起啊”
薛仲棠接過抽紙,抹了一把臉上的橙汁,咬牙道“嫂子,我很好笑嗎”他剛才有講什么笑話嗎
薛仲棠真感覺自己跟溫拾真的似乎有那么一點點不對付,明明溫拾看著就是個乖順的兔子模樣,但怎么好像他挨上就總沒好事。
r“不是,你不好笑。”溫拾猛搖頭,他不是笑噴的,是嚇噴的。
老天爺,他竟然把婚禮上會出現這天殺的主角攻這件事忘記了。
宋五爺淡定拍拍溫拾的肩膀,“沒事,”指指休息室的離間,對薛仲棠道“我去叫人給你拿件衣服,你去進去換吧。”
“宋、宋庭玉”溫拾站起來,一把抓住宋五爺的手,“不行,我”
可不能讓薛仲棠留在休息室,得趕緊叫他走人,不然一會溫浪回來了,這不就正正好好撞在一起了嗎
“怎么了”
“我肚子好像有點不舒服。”溫拾佝僂了腰,捂住小腹,低頭開始裝病,“從剛剛就感覺怪怪的。”
“肚子不舒服小舅舅,你是不是吃多了,想去上廁所嗎”周斯年打岔,誰料宋庭玉猛地將靠著溫拾的周斯年從沙發上拎了起來扔到一邊。
五爺一個箭步湊到溫拾身前,蹙眉關切問“我現在叫趙澤霖上來。”
“好。”裝病的小溫不敢對上五爺的視線,腦袋虛虛往宋庭玉肩膀上一靠,臉沖外,心虛的很。
這一下,宋五爺更提心吊膽了,不疑有他,忙把溫拾直接抱起來,吩咐地上的周斯年爬起來把休息室的門打開,再去下面叫趙澤霖趕緊上來。
周斯年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嚇到,“小舅舅沒事吧,關鍵時刻不能掉鏈子啊,馬上儀式就要開始了”
躺到床上的溫拾摸摸肚子,他壓根什么事也沒有,但還是故作別扭,扯扯宋庭玉的袖子,“人好多我可能有點緊張。”
宋五爺聞言立馬清場,周斯年等人都被趕出去了。
最慘的還是淋了一臉鮮榨果汁的薛仲棠,他拍拍周斯年,“小侄,有沒有衣服借叔一件啊”他這樣狼狽,也不能到樓下去叫人看笑話啊。
“叔,你先去問別人吧,我著急去找趙叔叔,等一會斯言就回來了,你在這里等他吧,叫他帶你去”周斯年著急下樓,也沒空搭理薛仲棠。
于是可憐的薛二爺只好眼巴巴在門口等著。
他靠在消防栓跟前兒,摸了摸身上的口袋,忘了這一身全是新衣服,壓根沒掏到煙,嗡嗡痛的額頭更叫他感到煩躁。
今天真是點兒夠背了。
不過
,人在點背到極致的時候,往往會否極泰來。
薛仲棠一抬頭,竟然看到了他心心念念的人,站在走廊的另一邊。
還和他記憶里的樣子相差無幾,就是看著臉上好像更有肉了,說話笑起來的時候,那酒窩比從前更深,深的像是足以套牢薛仲棠的陷阱。
薛二爺拍了拍腦門,喃喃自語,“媽的,我不是真發燒了吧怎么好像”好像做夢了呢
他找了三個月都沒影兒的人就這么出現了
這不是幻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