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了大學而已。
雖然這件事換在宋庭玉的外甥身上能叫五爺想破腦袋也理解不了怎么會有這么蠢的人,但換作他和溫拾的孩子,就變成了不讀書也不過是在家啃老一輩子。
人都是雙標的。
溫拾壓根沒聽宋庭玉的回答,他眼珠一錯不錯盯著墻角的落地鐘,眼看秒針還有最后半圈,溫拾轉了個身,湊到宋庭玉身前,“明天是你的生日。”
“嗯。”五爺點頭,“怎么了”
“你真的沒什么想要的嗎我想送你個禮物。”拿得出手的禮物。
“真的不用,我其實不怎么過生日,”宋庭玉唇角勾起,“你有錢,就自己留著花,不用想著我。”但溫拾要給他花錢這件事,仍足夠叫他欣喜。
“那你什么禮物都不想要”溫拾舔舔下唇,有點緊張。
“不要。”五爺還是那句話,溫拾掙錢溫拾自己花,他掙錢也是給溫拾花。
“那這個呢。”溫拾牽住宋庭玉的一只手,從自己的睡衣下擺伸了進去。
“這個”手感不太對勁,宋庭玉摸到了細細的緞帶和珍珠鏈子,像是繩索一樣,勾勒在溫拾身上,從后背到身前,如網一般,將那豆腐似的柔軟身軀分隔開來,甚至肚皮上還有絲綢似的東西,裹著圓而凸起的肚子。
“這是什么”
“是禮物。”溫拾紅著臉,難為情地主動湊上去親親宋五爺的唇,聲音輕輕“生日快樂,庭玉。”
很好,從未體驗過拆禮物那種迫不及待欣喜的宋庭玉,有了人生初體驗。
這二十六歲的禮物,是足以叫他吃驚到哇塞的程度。
r“會不會奇怪”那還沒小十一坎肩布料多的衣服讓溫拾有點害臊。
“不會,很好看。”
宋五爺抽開那條緞帶,拆了一晚上禮物。
宋庭玉過生日,這幾個月在外地的宋禮書總算回來了,她自打婚禮結束,就再沒回過京市。
這次要不是宋念琴把話說絕了,她也不愿意回來,因為似乎每次回來,都沒什么好事。
果然,宋禮書看到穿著高齡毛衫的溫拾,眼神落到他的肚皮上,“等等,你這肚子是怎么了”
媽的,別告訴她,男人真的可以生孩子。
由于宋禮書一直在外地,宋念琴覺得這件事在電話里是講不清的,更何況對面還是一向看不上宋庭玉的宋禮書,所以,宋禮書是宋家上下最后一個被蒙在鼓里的人。
溫拾尷尬的摸摸肚子,正斟酌著如何開口,一旁宋知畫替他道“姐,你這消息太落后了叭,小嫂嫂有了,你要是再晚點回來,說不定就能直接見到小侄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