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東西長得稀奇古怪,就比如有一個看著像是一個開花的梨形工具,只有中間有一個螺絲,
不知道干什么用。
見肖恩盯著那東西看,利德爾說道“那叫做開花梨,那是用來開孔的,工具扣合的時候前面是合攏并且尖銳的,放進孔里旋轉,這工具就會開花,把孔撕裂張大
不,等等,別說了。肖恩連忙擺手,聽著就很可怕,這種知識我不想知道。說完又沉寂了幾秒后,湊到利德爾身邊小聲問道“哪個孔”
利德爾腦袋上伸出一只烏鴉翅膀,呼了肖恩一下利德爾,給這小子開孔試試肖恩連忙搖頭不了。
他發誓剛剛只是稍微有那么一點點的好奇,真的,就那么一點點而已。
又看了一眼開花梨,那東西瞧著平平無奇,既然掛在這里就說明一定用過,不知道有多少人受到它的刑罰。
與這東西相比,旁邊那個都是刺的鐵椅子就平平無奇了。
一看就知道怎么用的刑具,反而讓人提不起好奇心,就算上面沾染著不少黑漆漆的東西。
很久遠以前的牢房,這東西用完隨便用水沖一下就算可以了,如果不是過于糟糕,向來不會多加清理。
所以上面沾染的東西,不用想就知道是什么。“走吧。”利德爾說道。
他們現在不能返回了,不知道那個大家伙是不是還在后面守著,就只能往前走。相信這里應該也有通往三樓的樓梯。
等等,要往前走嗎經過這么多刑具肖恩面色發苦,可看了看身后,又知不能后退。
利德爾已經率先邁開了腳步,肖恩連忙跟上,雙手交握在胸前,嘴里不斷的念叨著圣經。
他并不是一個虔誠的信仰者,但今日他可以是。
不管念這東西是不是真的管用,至少能讓自己心靈上輕松一點。
磕磕絆絆的圣經從他的嘴里吐出,不斷循環。
前面利德爾警惕的觀察周圍,沒有發現異常。
掛著這么兇煞的刑具,利德爾緊張是很有必要的。
但直到走完這段路,什么都沒有發生。
看著身后黑暗的過道,還有墻壁上掛著的刑具,仍舊是原本的樣子。
利德爾微微松了一口氣,而
后才想起自己腦袋上還有吃詭異的烏托爾先生,如果要是有什么異變的話,烏托爾先生不會什么都不做
突然間,一直懶散窩在利德爾腦袋上的烏托爾站了起來,雙翅展開。
利德爾一怔,立即繃緊了神經,肖恩也是連忙擺開了架勢,同時也想要尋找應對的武器,但環顧周圍只有身后還掛著的刑具,那些東西他是真的不想碰。
三秒,五秒,什么都沒發生。
八秒,十秒,在第十秒的倒計時后,有什么東西從天空中落下,張開巨口,想要將利德爾和肖恩吞下。
站在利德爾頭頂的烏托爾叫了一聲,一個飛踹,那東西就被踹開,砸到了墻壁滑落下來。
利德爾和肖恩這才看見這東西的真面目,那是一個人的腦袋,脖子下面是一根長長的脊骨,非常完整。但除此之外,什么都沒有。
人頭在地上滾動著,那根長長的脊骨就像是蛇的身軀不斷扭動。肖恩轉身,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