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斬為何斬我我有何錯”錦衣男子開口了,并非唱腔,而是呼喊,嘶聲力竭的呼喚,“我生于農家,長在農家,耕地便可知足,從未想過其他爾等因我是他侄兒,為了討好我叔叔,為我稱功頌德,上訴帝王,予我爵位,是那些攀附權貴的錯誤,我何罪之
有”2
“我何罪之有”跪在地上的錦衣男子眼中流出血淚,下一秒,他整個人就如黑煙一樣消散了。
陰風陣陣,男子的凄厲叫聲一遍又一遍的在瞳的耳邊喊著,聽得瞳頭皮發麻。
然后瞳開口了,他第一句話就是“關我屁事”
是否有罪,都幾百年前的事了,就算有了定論,又能改變什么
何況在這里的又不是本尊,只不過是殘留的執念化身詭異。
凄厲叫聲戛然而止。
一切都重歸沉寂。
瞳皺了皺眉,竟然沒有攻過來他以為建立了這么大詭域的詭異,好歹會兇上一些,結果就這
豎瞳少年轉身就要離開,沒走兩步他就停下了,嘴角微微勾起。在一個白影從空中落下襲向瞳的后背時,少年轉身鋒利的爪尖扼住了白影的喉嚨。而后,豎瞳少年怔住了,他以為自己抓住的會是那錦衣男子外形的詭異,卻不想扼住喉嚨的詭異,竟是一個女子。
女子慘白著一張臉,張開猩紅的口中冒出了陣陣惡臭,被抓住咽喉她也不慌,長長的水袖一甩就反而纏住了瞳的脖子。
白色的水袖越勒越緊,瞳扼住詭異的手也加大力度,雙方都瞪大眼睛盯著對方,似乎在等誰先咽氣。
僵持了大概兩分鐘的時間,雙方又同時有了新的動作,瞳張開口露出鋒利的獠牙,咬住了勒住自己脖子的水袖。而女子則像是一條蛇一樣柔軟,整個人都纏在了瞳的身上,她的手指變得細長,粘在了瞳露在外面的皮膚上。
詭異手指上凸出一根根青色的血管,刺入了少年的皮膚中,吸取著他的力量。
“真巧啊。”瞳笑瞇起了眼睛,“原來你和我一樣,都是吞噬類的詭異。”
說完又大口大口啃噬著女子的水袖,這些外觀來看是衣服,但其實也是詭異身體的一部分。
盯著這個詭異直播間的觀眾們看的都要麻了。
這什么情況,從頭到尾我都一臉懵啊。
戲很好聽。
你特么真來看戲的想看去戲劇院,多著戲呢
前面的不了解戲曲圈子里的事吧,前段時間那些歷史悠久的戲劇院都關閉整頓了,短時間內開不了門,沒的看了。
所有的都關了總有歷史不悠久的小劇院吧。
沒有歷史不悠久的,最低也是五十年往上了,就算戲劇院歷史短,戲班子留的東西歷史也是很長的,那些頭面和衣服都可貴了,所以多是一代代傳承,越好的東西就越老。
現在不是聊戲曲的事吧,這是什么情況,剛剛唱的那段我就沒懂。這小伙是誰剛才的唱戲的是詭異嗎這個女的也是詭異吧然后這個小伙看著也像是詭異,這里就沒有活人嗎
嗯你不認識這是瞳,以前也在詭異直播間出現過兩三次,雖然出現的次數很少。但詭異圖鑒你們不是看的嗎,后面有他的資料。估計也是詭異組織燈火的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