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乘期的修為夙寒聲哪里能抵擋得了,當即喉嚨啞住了,嘴巴張張合合卻是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夙寒聲眼眸都瞪圓了,怒氣沖沖地無聲罵他。
崇玨揉著眉心坐起身體,潛意識覺得自己似乎哪里不太對,想要調動靈力在經脈中轉一圈,但兩天之內骨鏈發作兩回,內府處靈力乍一催動便感覺九九骨鏈
又有出現的苗頭。
不過腰腹處痛徹骨髓的疼痛卻是讓崇玨微微清醒了些。
他緩了半晌睜眼看去,就見夙寒聲正在齜牙咧嘴地沖他無聲咆哮。崇玨
這場景還怪驚悚的,崇玨頭更痛了,掐訣解了夙寒聲的噤聲。
夙寒聲剛在怒罵“知道我手里有你把柄,你還老著臉皮湊上前來,怎,是前世沒睡夠我,還想著大半夜繼續和我廝混交合啊我告訴你,門都沒有
崇玨
崇玨頭重腳輕,聽著這些污七八糟的虎狼之詞,眉頭狠狠皺起,沉著臉打斷他的話。放肆。
夙寒聲這才意識到自己能說話了,瞧見他竟然還擺著架子學叔父,怒氣更甚“我放你個頭的肆明明是你有錯在先,還敢
崇玨又把他聲音給封了。
好聒噪,頭更疼了。
夙寒聲氣死了,掙扎著撲上來要打他。
崇玨一時分不清自己身處何地,墨青眼瞳冷冷抬起,帶著不怒自威的威嚴和旁人學都學不來的禪意佛性。
赫然是須彌山師尊的清冷模樣。夙寒聲,你又在胡言亂語些什么
夙寒聲一愣,當即被氣樂了。
崇玨的善念應該是在上回骨鏈發作后便回去閉關,惡念才趁機掌控這具軀殼,那兩日夙寒聲總覺得哪里不對,后來才想到那狗東西竟然是在故意偽裝成善念。
要不是當時夙寒聲從未設想過善念惡念,早就一眼看出此人拙劣蹩腳的偽裝了。現在見接近不了自己,竟然又想把善念的皮披上來騙他嗎
“呵。”夙寒聲冷冷心想,“學得不倫不類,一丁點都不像,再上當我就是傻子。”
崇玨腳下發飄,努力想要擺脫腦海中的渾渾噩噩,就在閉眸養神時,突然感覺剛安分沒一會的少年悄摸摸靠了過來。
崇玨無奈地道蕭蕭,別胡鬧。
話音剛落,就感覺夙寒聲以一個極其古怪的姿勢撲了過來,雙膝分開坐至崇玨腰上,像是只伸展的貓般將兩只手臂勾住他的脖頸。
崇玨面無表情地睜開眼睛,打算瞧瞧他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可視線紛亂不堪,燈影幢幢下,容貌聯麗的少年傾身而來,熟練又自然地用唇堵住崇玨冰涼的還帶著微弱酒香的雙唇。
崇玨的瞳孔悄無聲息擴散開來。
感覺到身下之人渾身都僵住了,連手都無意識掐在自己側腰上,夙寒聲得意極了,還故意撬開那人緊閉的唇,將舌尖探了進去。
還裝呢,只親一下就能讓此人原形畢露。
夙寒聲前世被教了些亂七八糟的,雖然親吻不多但起碼比千年老樹須彌山世尊要有經驗得多。他勾著崇玨的脖頸沉浸在心滿意足中,心中剛冒疑惑“他往后縮什么,不該像之前那樣反客為主嗎”,就感覺身下的人重重喘息一聲,扶在他側腰的手驟然用力,幾乎是掐著將人往后推出去。
夙寒聲踉蹌著跌在凌亂床榻間,嘴唇殷紅,疑惑看去。等瞧見崇玨的神情,他心中陡然一個咯噔,不好的預感鋪天蓋地襲來。
崇玨似乎被那個長長的吻驚得不會呼吸了,喘息時快時慢,半晌才終于調整好頻率,他五指發抖著抵在唇邊,墨青眼眸驚愕又帶著震怒,像是被人輕薄了般不可置信。
夙寒聲你
夙寒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