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沒那么巧吧，但群主忍不住那往那邊想，便偷偷私聊兩位妹子的企鵝號。
掃墓順便寄刀片會長：“小蘿莉/小被子你好，請問你是主播萌萌芊嗎？”
奇怪的是兩妹子半天不回應，群主摸不著頭腦，黯然收聲。
兩個人都收到群主的私聊信息，妹妹跑到姐姐身邊，問姐怎么答。
妹妹第一次收到粉絲的私聊，心里很緊張，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她姐姐集十幾萬粉絲于一身，應該能給她一點提醒。
“別回話，等到情人節那天再說，如果現場的觀眾足夠多就算了，不夠的話開直播湊數。”
余然兒摸摸妹妹的頭，后者小萌頭微沉，有氣無力道：“噢。”
妹妹有點失望，還以為會光明正大地承認呢。
但妹妹不氣餒，眼睛又亮起來，“如果我承認自己是萌萌芊，會怎么樣？”
“讓我想想，以這個群名的尿性，天天催你直播，不直播就天天寄刀片。”
“噢對了，第一次直播的時候已經有人認出我的身份了，估計我也是天天被寄刀片的對象，你千萬別聲張，噓。”
妹妹被嚇一跳，天天寄刀片，這么兇殘的嗎？
“你不信？”
余然兒看見余芊遲疑中，左手接著摸頭殺，右手掏出手機起點的書評區，“喏。”
妹妹頂著姐姐的手微抬頭，看到手機上一列列的書評。
“快更新，咱要寄刀片了！”
“可惜俺有女裝寄不出去，還是寄刀片吧。”
“寄刀片怎么少的了我，加我一個。”
“大兄弟帶帶我！”
“+1！”
每天寄刀片的人都排到一百開外，天知道有多少人寄刀片。
妹妹不服道：“兩本書這么火，有人寄刀片也正常。”
“可是我的B站大號也是天天寄刀片啊。”
妹妹心想還真是，《告白氣球》視頻評論區很熱鬧，天天有人告白不說，還有人催UP主更新下一部彈唱視頻。
可惜余然兒從不發話，大部分人默默地簽到。
直播間也有天天掃墓的人，掃墓的規模比萌萌芊直播間還大，每天有數百人在直播間掃墓簽到，堆積起來的小禮物足有幾百塊的價值。
要知道余然兒的直播間從未開過，僅僅一部視頻就帶來那么多的流量，如果開播的話，在線人氣可以直逼幾千人。
妹妹受到姐姐的影響，權衡姐姐的身份問題后，選擇低調生活，不暴露身份。
余然兒見此松一口氣，她可不想引起一堆人關注，這個直播間該低調還是低調一點好，直播的時候心里也能放得更開一些。
妹妹收回和粉絲聊天的心思后，感覺頭頂沉沉的，某個不明柔軟物體一直在動，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頭一直被姐姐揉摸。
她羞怒地別開姐姐的手，插腰道：“別摸！”
“給姐摸摸。”
“不給摸！”
“就摸一下。”
“不許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