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告訴你跟告訴二師兄、三師兄有什么分別”
“區別就在于,我不會像他們那樣一味地溺愛你。”
“什么溺愛,你怎么亂講話”宋征玉語帶控訴,在他看來,溺愛都是給小孩子的,可他又不是小孩子,曇白的話好像把他當成只有幾歲一樣,他控訴得耳朵都紅了。
曇白瞥了一眼他的耳朵,依舊是溫柔模樣。
“是我亂說話,阿玉莫生氣。”
“哼,你知道就好。”
他趾高氣昂的樣子一點也不給人以傲慢的感覺,反而莫名有趣。
曇白離開的時候,將宋征玉的被子都鋪好了,旁邊是他晚上要喝的茶水還有餓了可以吃的果脯。后者不知道曇白什么時候準備的,跟螢火蟲一樣突然就出現了,以宋征玉的腦袋,壓根就想不到這一茬,更沒有問。
他心安理得地享受著宗門大師兄的照顧,房門關上以后,立刻興奮地將螢火蟲從鈴鐺里拿了出來,在被窩里面看著看著就打起了瞌睡。
外面的人直等到里面的呼吸變得平緩以后,才抬步往自己的房里走去。
從這一晚開始,宋征玉驕奢的風氣有了不太明顯的改善,曇白更是將人帶在身邊親自教導。
比起曇白,金渺茫跟落春歸能教的的確有限,盡管他們不太情愿宋征玉跟對方越走越近,但為了宋征玉好,他們也沒有真的強加阻止。而且平心而論,曇白留在宋征玉身邊也算是他的本事,如果宋征玉不喜歡對方的話,早就將人趕走了。
有曇白在,宋征玉縱然還如從前那般,但在面對危險的時候,好歹有了自保的意識。
這天面對突然飛過來的鴉鳥,宋征玉就第一時間抬手打落了它們,并且拿出了宋懷逸給他的護身法器,成功將一大片鴉鳥都擊殺了。即使以鴉鳥的水平,完全用不到那么奢侈珍稀的法寶,但大家在看到他的表現時,都紛紛夸他有了進步,聽得宋征玉尾巴都要翹起來了,喜滋滋的。
曇白在鴉鳥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掐了決,在宋征玉身后護著。就算宋征玉沒有反應過來,也不會受傷。
金渺茫跟落春歸注意到了他的動作,知道他的目的,也跟著暗中掐了決。
宋征玉在得意過后,看著身邊的曇白又不高興了。
“你都不知道要保護我,萬一我受傷了怎么辦”大有要狠狠發作一通的架勢。
曇白將手中的決變成了對方能看到的,原來早在鴉鳥過來的時候,他整個人就已經處于屏障的保護下了。
不過宋征玉并沒有買賬,他覺得曇白是在變著法地欺負他。他這幾天都已經很聽話了,曇白還要嚇唬他。
只是還不等他發作出來,猛然就聽到前方傳來一道嗤笑聲,隨后更是言語刻薄。
“這就是躍仙宗那個寶貝疙瘩啊,我今天算是開了眼界,連對付個鴉鳥都要拿出這等法器來,果然是繡花枕頭一個,中看不中用。”
原來在樹林當中的不只有他們,還有玄衍門,只是鴉鳥出現的時候,他們竟然默不作聲,一直到躍仙宗將其打退才出來。
說話的是玄衍門的一名弟子,滿臉張狂之色,就連看到曇白這位躍仙宗的門派師兄,都沒有任何收斂可言。
宋征玉哪里受過委屈,被人這樣說,當即就道“那又怎么樣,我身上法器多,我愛用就用,你是個什么東西,也敢在我面前多嘴,信不信我拔了你的舌頭”
說著話,他就又拿了一樣法器出來。他法術不及別人,可法器卻是一個賽一個,等玄衍門的人看清楚了以后,各個都變了臉色。
“曇白,你要縱人行兇嗎”
這次歷練各個門派都有人,并且約定等到結束的時候進行一場小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