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喊出來,曇白就已經帶著他的手有了作為。
于是口中的調子就轉成了無比的甜膩,宋征玉不懂得這種快感,頭腦糊涂著,只覺得是難受,不愿意自己去拿著,要曇白幫。
曇白似做最后確認地問道“你確定要我幫忙”
宋征玉點頭。
半晌,曇白應了。
宋征玉自來被寵著,愛嬌非常,此刻盡是粉意。
曇白垂眼看著,連他手上之物也都如此。即便已有征兆,愈發漲紅,看上去也十分干凈。
“阿玉抱著我,馬上就好了。”
曇白這樣說,卻沒有帶著宋征玉的手摟自己,然而他不過稍微幫忙,對方的胳膊立即就受不住地圈緊了他的脖子,宋征玉半轉回來,整個人仿佛麻花般。
他哭得比先前更大聲,要躲時被曇白另一只手按著,躲不了。比先前抽魂散魄的感覺更甚,宋征玉支持不及地狠狠咬住了曇白的肩膀。
一股股出來得讓他幾近暈厥,可情態并沒有好轉,因此曇白依舊在繼續。
躍仙宗大師兄溫文爾雅,手上經常拿劍,此時拿著的卻是宗門小師弟之物,一眼望去,滿片白跡。
曇白臉上常有的溫和笑意不見,展現著唯有宋征玉知道的真實面目。
“要親嗎”
宋征玉沒有聽清楚他說什么,也根本理會不了曇白說的話,但對方好像只是給出一個足夠的理由來做想做的事,問完以后就開始來親他了。
曇白的吻在一定程度上減輕了宋征玉的痛苦,他無意識地允許對方更多。
房門被突兀地敲響了,聲音讓宋征玉嚇了一跳,以至于本來要出來都沒有成功。
他眨了眨眼睛,眼淚掉得更兇。
曇白一手按著他的后頸繼續親,一手自顧自仍在進行。
“阿玉,你起來了嗎”是落春歸。
曇白聯系的那名弟子還沒有來得及通知所有人,落春歸早上沒有見到宋征玉,就上樓來了。
只是問完以后,里面什么聲音都沒有,落春歸隔著房門看了看,又敲了兩聲,等了一會兒擔心宋征玉像上次把自己關在儲物空間一樣,伸手準備推門。
曇白進來得匆忙,門沒有閂上。
就在落春歸即將用力時,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他回身一看,是金渺茫。
“剛才卜師弟說曇師兄跟阿玉有事先出去了,他要通知你,發現你不在房中,我一想就知道你來這里了,走吧,時辰不早了,我們也該出門了。”
落春歸的手從房門上放了下來,沒有馬上離開,兩個人站在那里順便聊了幾句。
屋內,曇白只頓了片刻。即使落春歸進來,也看不見他跟宋征玉。
金渺茫跟落春歸的對話一句接一句地傳到宋征玉耳朵里,再是不曉事,他也知道現在是很不應該的,太背德了。
這種念頭讓他一直沒法,曇白安撫,反倒是讓他去推人。
曇白手上有繭,時間長了宋征玉覺得疼。
因此越是如此,就越是不行。
曇白不知在想什么,眼眸深邃非常。他將宋征玉放開了,失去桎梏的人霎時迷茫不已,還氣得厲害,拉住他不肯讓他走。
“我不走。”宋征玉聽不明白,不走的話,為什么要起來
不出片刻,他就明白為什么了。曇白傾了身,宋征玉忽而想起了上個世界的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