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件事要告訴你。”
“有什么事可以等會兒再說。”
“晚晚中毒了。”
“什么”
“曇白,你不守信用”
落春歸的聲音跟宋征玉的聲音同時響起,曇白跟他說得好好的,只會私底下喊那個名字的。
宋征玉跺了一下腳,頭也不回地往樓下跑了。他不想搭理曇白了。
落春歸頭一次沒有追上宋征玉,而是緊緊盯著曇白。
“曇師兄,你把話說明白一點,什么叫阿玉中毒了”
“有人讓他聞到了一線天。”
一線天在修仙界中屬于禁品,落春歸不禁臉色大變,他是知道宋征玉的體質的,若真如此,對方今天還好好的
“曇師兄,你是怎么替阿玉解毒的”他的聲音都在發顫。
曇白依舊是那副門派大師兄的光風霽月模樣,只是看著落春歸,沒有回答對方。
“這點落師弟不需要知道。”
落春歸的心重重跌落,早在聽到曇白說出一線天的時候,他就有了數。
他握緊了雙手,雙眼通紅,發恨地問道“是誰”
“我暫時有個懷疑的人,只是還不確定,需要你幫我暗中調查。”
“他身體還沒復原過來,今天我要留在客棧守著。”
樓下,宋征玉直到坐下來以后才意識過來,其實從昨天到現在,整件事的重點應該是曇白竟然敢趁他不舒服的時候對他那樣。
他們同為男子,簡直、簡直太過分了
宋征玉在腦子里苦苦思索良久,也只憋出了這么一個詞。
他連罵人都顯得毫無力道。
正想著,就看到落春歸失魂落魄地走了下來。
宋征玉喊了聲三師兄,落春歸似乎才注意到他的存在,勉強笑了笑。
“阿玉怎么起得這么早”
他開口宋征玉才聽出來,來的人不是落春歸,而是金渺茫。
不過宋征玉奇怪地看了一眼外面,太陽都已經老高了,還早嗎
仿佛意識到自己的話有毛病,金渺茫又道“我的意思是曇師兄昨晚說你不舒服,你不多休息會兒嗎”
宋征玉臉一紅,曇白一天到晚跟別人亂說什么東西啊。
他含含糊糊地對金渺茫說“我現在都已經好了。”
宋征玉沒有注意到,自己講這話的時候,金渺茫臉上的笑都跟哭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