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征玉也在對方收回去的剎那,將手放到了自己的身前。兩人繼續看起了奏折,只不過宋征玉看了沒兩行,就打了個哈欠出來。
宋懷行捏捏他的手,突然說道“晚晚手上這顆紅痣長得真好看。”
宋懷行不說,宋征玉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他原本就有這顆痣,已經成習慣了,自然不會多加關注。
聞言正要去看一眼,就見宋懷行一點也不知收斂地在他無名指指根的地方親了親。
宋征玉手指發蜷,將要縮回來,宋懷行卻還過分地又用牙齒咬了他一口。剎那間,他便忍不住地哼了一聲,那時的流暈附體,雙眸含水,說不出的綺麗。
不及宋征玉說什么,宋懷行又依著他的手繼續逐步親來。與此同時,宋征玉身上那與外界的隔閡也依次消失。
“宋懷行。”
本應是警告,卻因為腔調的莫名,與初衷背道而馳。
宋懷行應了一聲,繼續去親宋征玉的脖子跟臉。身體好了以后,宋懷行更是每天變著法地給他溫養,宋征玉的臉上都長了一圈軟肉出來,笑起來酒窩也更加明顯。
妖邪興頭的時候,總愛跟宋征玉臉擠臉地使勁貼貼,還喜歡嘬他的兩個酒窩。宋征玉哭著扯了好幾下他的頭發,都沒能將人拉開。
“你別、別親了。”
宋征玉的臉上都被宋懷行給擠出了一塊一塊的紅痕,發怒的時候,愈發叫人覺得可愛可憐。收回去的藤蔓又都出來了,宋懷行開始親起了宋征玉的嘴巴。
一國之君在自己的龍椅上,被親得眼泛淚花,氣喘連連。只是從旁看過去,根本就瞧不見他的身影。
宋征玉差不多整個人都縮在宋懷行的懷里,連一根手指頭都沒有叫他露出來。
情形更糟糕之前,宋懷行又讓宋征玉同自己面對面地坐著,將人親得頻頻往后仰。
“回宮殿了,好嗎”
這時候要回宮殿意思不言而喻。
宋征玉勉強把手圈住了對方的脖子,袖口落了半截,小臂上都是被藤蔓勒出來的痕跡,乍一眼望過去,竟叫人觸目驚心。
“那你,一會兒不許再把它們變出來了,不然我真不理你了。”
自從系統告訴宋征玉,宋懷行的本質只是一串數據后,宋征玉就對這方面坦然了許多。
宋懷行在他眼中,跟玻璃臟了需要用抹布擦,地臟了需要用掃地機器人清潔的作用差不多。他既然想,也就沒有勉強自己忍著。
況且,這本來就是宋懷行的錯。不是他的話,他現在還在好好地看奏折。
宋征玉一點也不想著自己剛才打哈欠的事情,更不想著奏折上的內容他十句話有八句話都是看不懂的。
“傻樣。”
宋懷行瞧著宋征玉呆里呆氣的樣子,又去親了親他的鼻子。
方才還懵懵懂懂的人聽到他說自己,頓時就不樂意地皺起了鼻子。
“宋懷行,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別以為你是攝政王,我就不敢懲罰你了。”
“皇上之前懲罰得還少嗎去年下雪的時候,不過是晚上纏著你親的時間長了點,你就讓我在外面跪了好幾個時辰。”
若非宋懷行不是人類,寒冬臘月里,真就凍出毛病了。可就這樣,宋征玉還是生了他好幾天的氣。
“誰叫你一直要親我的,都已經親過好幾次了。”
“我喜歡晚晚,自然就想多親親你。”
“你不知羞”
宋懷行已經將宋征玉抱了起來,從書房的另一個出口走出去了。
路上的時候,還能聽到宋征玉在細數宋懷行以往的罪狀,聲音拖了老長,滿是抱怨。可宋懷行的每一聲回復里,都充滿了包容與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