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過的就是不一樣啊狗頭
“討厭我,宋征玉,你有什么資格討厭我”薛直那在墨鏡背后的眼睛似蛇一般地鎖定了人。
“我就有”
眼見爭吵就要上升起來,焦遠正打算勸一下,就見聞人鈺突然站了起來。
“我吃飽了,你們慢用。”
說完,聞人鈺就又回去了樓上。只不過他并沒有去訓練室,而是去了畫室,大概是想盡早把那幅畫給畫出來。
一觸即發的爭執因為聞人鈺的突然出聲,而莫名冷卻下來。宋征玉沒有再搭理薛直,倒是戴景住稍后出聲跟對方說了句話。
“怎么今天戴了副墨鏡外面是陰天,而且在屋里面,戴墨鏡也不太方便。”
或許只有裴之賞一個人聽出來,戴景住之所以問薛直這個問題,是跟宋征玉有關。
那是一種隱晦的,埋在平和表面下,悄無聲息的反擊。當然,也可以叫維護。
薛直一邊吃著早餐,一邊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似的“搭配。”
耳邊沒有再落什么聲音,但戴景住的問話無疑讓直播間里的觀眾都將注意力放到了薛直身上。
是啊,對方好好地為什么要戴個墨鏡要說搭配,也一點都不搭啊,還顯得過分累贅。
沒過一會兒,就有火眼金睛在薛直低頭吃飯的時候發現了真相。
因為薛直的眼睛腫了,從側面看過去,還不是一般的腫。
我突然開始不懂了
是不是過敏啊總不會哭了吧
結合他跟男三關系的轉變,也不是不可能
樓上,直播的鏡頭截止在畫室的門外。
這是聞人鈺參加節目的時候提前跟節目組溝通過的,他不希望有很多人看到自己的畫。
此刻他站在畫室的中間,面前擺了一幅蓋上了紅綢的畫布。
他面無表情,揭開了紅綢。畫布上并非是什么隨意畫出來的風景,而是一個人,一個他算不上陌生的人。
這是他昨天后半夜起床以后畫出來的。
聞人鈺目光閃動,伸手觸碰在了畫布上。顏料的堆砌使得觸感有些粗糙,像磨砂一樣。
但跟真正的宋征玉比起來,還是缺少了很多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