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是在害怕嗎
怕被別人知道,
原來玉玉曾經遭受過的那些欺凌,
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聞人鈺,你想要污蔑我”
白適宴像是發現了聞人鈺的意圖,表情反而變得平淡起來,然而垂在身側的手,卻一直捏緊著沒有松開。
“是不是污蔑,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一直很奇怪,一個不管在哪里都能迅速往上爬,找到有利于自己地方的人,為什么會把玉玉養得心思如此簡單,連基本的善惡都不懂得分辨。是不想讓他過得那么辛苦,還是擔心他懂得太多,會識破你的意圖,所以故意把他養廢了”
聞人鈺的語氣尤其冷冽,銳利的目光像是看穿了白適宴所有不堪的心思。
可白適宴只是輕松一笑,反問了一句“你以為你說的這些,小玉會相信嗎”
“當年你之所以救我,也是因為擔心里面的人是玉玉吧同樣的把戲,你到現在還沒有玩夠,把玉玉當成小孩子愚弄,目的就是希望對方永遠都離不開你。”
聞人鈺想起來的事情不只有他為什么會覺得宋征玉眼熟,當知道真相以后,他還想起來當年白適宴發現下水道里有人,一直在說的話是什么。
對方問“是小玉嗎是不是小玉在那里”
“因為惡作劇太多,所以當聽說有人被困在下水道的時候,就先入為主地以為是不是別人又欺負玉玉了,著急地跑過去以后,發現里面的人不是玉玉,才松了一口氣。”
聞人鈺將白適宴當時的心理活動說了出來。
宋征玉從小到大,都長得很精致,剛開始來孤兒院的時候,白適宴就注意到了對方。
所以他想出了一個惡作劇,他鼓動了其余人來欺負宋征玉,然后在他最無助的時候,站出來保護了他。
宋征玉不出意外地對他產生了雛鳥效應,一直都非常信任依賴他。
也根本沒有懷疑過,為什么這么多年來,他身體健康,長得也是孤兒院里最好的,但就是沒有一個人想要收養自己。反而是身邊那些人,一個一個被領養走了,最終他只能跟白適宴兩個人離開孤兒院。
脫離了孤兒院以后,外面的世界對于宋征玉更加陌生。
他能依靠的人真正意義上只剩下了白適宴。
可笑的是,做出這些事情的人卻愛上了他。
原始的罪惡讓白適宴就算喜歡宋征玉,也不敢真的做什么,只能寄希望于對方最后還是會回到自己的身邊。
這也是為什么當初聞人鈺在說起戴景住是咎由自取的時候,白適宴的表情會變得有些難看。
因為咎由自取的不僅是對方,還有他。
比起替身這件事,他犯的惡也更大。
白適宴毀掉了宋征玉本可以幸福快樂的童年,毀掉了他本可以得到的家庭幸福。
聽著聞人鈺條理清晰地將自己曾經的罪惡全部說了出來,白適宴笑得更加明顯,只是語態陰冷至極。
“是啊,早知道你會接近他,當初我
就應該看著你死在下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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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閉著的門被人從里面打開,宋征玉淚流滿面地站在屋里,不敢相信那樣惡毒的話竟然是從白適宴的嘴里說出來的。
下午聞人鈺打電話告訴他,白適宴不是一個好人,宋征玉還把對方大罵了一頓。聞人鈺哄了半天,最后才讓宋征玉答應在屋里等白適宴回來。
宋征玉根本就沒有相信過聞人鈺,白適宴回來之前,他都已經在收拾對方常用的東西了。可結果是他聽到了兩個人在門口的對話,原來聞人鈺說的是真的,白適宴一直都在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