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德沒有看過溫克洗干凈后的樣子,那天他陪著宋征玉去街上,不久就又勤工儉學去了。他的日常充斥著各種各樣的工作,沒有很多的私蟲時間。
沒有得到回答,并且好像惹了雄蟲不高興,維德連腦子都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體上就已經想要進行挽救。他伸出手,想要拉住宋征玉,可被對方避開了。
就像是第一天見面的時候,宋征玉想要碰他,他避開對方時一樣決絕。
“我不喜歡你。”
還被如同判了死刑一樣,讓宋征玉對他說出了這五個字。
維德前世在擺脫宋征玉以后,根本就沒有再想起過,這個造成了自己一生悲劇的雄蟲。
奇怪的是,重生再遇以后,他總是能想起宋征玉。
從最開始的想要知道對方還會不會對他玩一樣的把戲,到后來發現宋征玉忘了自己,又開始想被他新盯上的目標會是誰。
現在,他竟然還在宋征玉面前露出了蟲紋。跟他最開始決定離宋征玉遠遠的決定,完全地背道而馳。
維德最后也沒有知道,那張圖片上的雌蟲是誰。
柯恩斯也再沒有等到過宋征玉出門,跟他一起上學。
白天維德的雌蟲信息素刺激過頭,當天晚上回到家里,宋征玉提前進入了長達半個月的發情期。
而在這半個月內,溫克都與他形影不離。他還會教他,要如何通過別的方式,來發泄掉發情期的負面情緒。
宋征玉發作的前一刻,還在被溫克檢查牙齒。
原因是這段時間雄蟲在學校里吃的糖有點多,晚上鬧了牙疼。他的糖都是雌蟲們給的,宋征玉的課桌里除了書本以外,每天都要被各種各樣的禮物還有情書塞滿了。
這些東西宋征玉不喜歡,是會扔進垃圾桶的。
他也從來沒有關心過,被他扔掉的那些東西的去向。
“牙齒沒有問題,應該只是糖吃得太多了,所以才會覺得酸。”
為了保持
牙齒健康,接下來一段時間,是不能再吃糖了。
很正常的要求,但因為處于發情期邊緣,突然就叫宋征玉張著嘴巴還在被儀器繼續檢測的時候,就哭了起來。白天那種無措感也堆加到了一起,情緒開始崩盤起來。
在被溫克哄得差不多了的時候,宋征玉便毫無征兆地發作了。
他們的第一次在宋征玉的房間里,雄蟲懵懂又不經事,還難受得要命。
“要抱。”他拼命地要往在床上堆滿了的東西里擠,還哭著要溫克抱他。
“不是這樣抱,要那樣抱。”
宋征玉其實根本就不知道他究竟想被怎么抱著,他只是覺得這樣能讓自己舒服一點。
之前就是這樣的,可現在不管怎么樣,難過的地方還是難過。
溫克知道他怎么了,他慢慢地撫慰著宋征玉的情緒,一步一步引導對方,該怎么做。
通訊器跟一切東西,都已經落到了新換上的地毯上,今天的地毯花紋,是一幅星光逐月。
宋征玉正是天上皎潔的月亮。
而溫克,是追逐他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