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野雪奈“”
不至于,真不至于。
“你是傻子嗎獄寺,你的眼睛又不是人肉x光,怎么可能當場判斷出我的傷勢啊”
月野雪奈攤了攤手,“就連我都不知道自己當時的情況呢,如果我是你的話,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的,你并沒有錯啊。”
聽到她的回答后,獄寺隼人猛地睜開了眼睛,俊美好看的臉上滿是錯愕。
“你一直都是這樣嗎”月野雪奈艱難地在腦海里搜刮了一圈形容詞“就是一直都習慣于將不屬于自己的責任攬到自己身上,陷入自責”
獄寺隼人“為什么會這么覺得。”
“就很明顯啊,你總是把自己繃得死緊,一副拼了命也要做成某件事的樣子,好像無論受傷流血還是死掉,對你來說都沒什么所謂一樣。”
月野雪奈指了指他身上的累累傷痕,“這些傷又是今天新弄的吧是為了那個什么和瓦利亞的指環爭奪戰嗎”
“嗯。”
“我就知道,你沒發現阿綱他很擔心你嗎我都看到阿綱偷偷看過來了。”月野雪奈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要學會珍惜自己的身體啊,總是受傷的話,別人會擔心的。”
銀發少年微微僵住,垂眸望著她,沒有言語。
月野雪奈迅速搬出阿綱,在他最在意的點上補了一句“最重要的是,阿綱會擔心的”
“”
良久后,獄寺隼人才涼涼地開口道“說起受傷,誰也比不過你吧你才是別總是讓十代目擔心啊”
對了對了,這個驟然拔高的音量和暴躁的語氣,這才是平時的獄寺嘛
自責內疚情緒低落這種狀態,不適合他。
月野雪奈笑著戳了戳他的臉頰,戳走他臉上的灰塵,“好了,你剛不是讓我打你一頓解氣來著這就算打過啦”
感覺到臉上的觸感,獄寺隼人愣住,下意識地一把抓住她纖細的手指,冷白膚色的臉頰和耳根微微泛紅,“蠢女人,別亂戳”
“怎么又回到蠢女人這個羞恥的稱呼了啊剛剛那樣叫我月野不是挺好的嗎”
“蠢女人”
“獄寺你個幼稚鬼”
月色下平和的并盛町街道,氣氛也終于從壓抑低落恢復到了平常的溫馨日常,沉浸在拌嘴之中的少年少女,沒有注意到暗處觀察的鏡頭和眼睛。
并盛酒店,頂層豪華套房。
天花板頂上華麗的水晶燈散發著暖色調的光芒,照亮了整個套房,富麗堂皇。可是套房里的人身上散發出的恐怖和肅殺氣息,卻讓氣氛和溫暖搭不上半點關系。
他們長相氣質各異,但統一都穿著黑色皮質的隊服,手上沾染鮮血和久經戰斗,讓他們全都周身氣場駭人。
是彭格列獨立暗殺部隊,瓦利亞。
指環爭奪戰的地點被定在了這個并盛町,距離戰斗開始沒剩幾天,瓦利亞就下榻住在這個并盛町最豪華的酒店里,以絕對的自信等待著和那群少年小鬼頭的戰斗開始。
“boss我來報告沢田綱吉他們今天的行動了”列維亞坦推門而進,手里抱著一堆剛剛沖洗出來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