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咳”山本率先微笑著安慰她。
其實他隨時可以推開她減緩痛苦,但他永遠不可能做到推開她這一點。
山本武單手解開了黑色的領帶,粗壯的深小麥色脖頸上烙下了一道深色的勒痕,垂眸望著懷里神色愧疚的少女,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
長長的黑色領帶被他從高空中丟下,在空中緩緩飄落,只剩下青藍色的襯衫。
仿佛他解開的不僅僅是一根簡單的領帶而已,而是壓抑了許久的某種自我禁錮。
收拾完敵人追兵后,看著脖子上一道明顯勒痕的山本武,斯庫瓦羅挑了挑眉,發出了一聲嘲笑。
哈,這就對了,所有人都平等的受她迫害。
“說起來,獄寺他一個人沒問題嗎”月野雪奈擔憂地往回看,已經沒有追兵再追上來了。
“別擔心,獄寺他很強的。”山本武依然笑得溫和地摸了摸她的頭。
斯庫瓦羅扯了扯嘴角“要是不行的話,他彭格列嵐守和左右手的位置就可以拱手讓人了。”
原來獄寺隼人十年后如愿以償當上阿綱的左右手了啊
等等,阿綱。
不知道十年后的阿綱會是什么樣子月野雪奈突然愣了一下。
“快到了嗎斯庫瓦羅。”山本武問道。
“啊,到了。”
暴雨鮫牌飛機終于落地,斯庫瓦羅帶他們來到的是一幢極具未來感和科技感的豪宅,全透明的玻璃落地窗,泳池花園車庫一應俱全。制高點還有哨崗,上面站著的人同樣穿著瓦利亞普通隊員的隊服,儼然是瓦利亞的據點。
奇怪,為什么都喜歡用透明落地玻璃窗呢密魯菲奧雷的分部大樓也是,港口afia的大樓也是,好像生怕別人看不見里面似的,看起來很不安全。
像是看穿了月野雪奈在疑惑什么,斯庫瓦羅淡淡地解釋道“這是瓦利亞在日本的暫時行動據點,瑪蒙臨死前已經用幻術保護過這里了,除了我們自己人以外,敵人經過這里看到的只會是一片空地。”
什么
“你說什么,瑪蒙死了”月野雪奈錯愕地望向他。
斯庫瓦羅快速向前走去,沒有回話,只留下了一個背影,看不清他的表情。
“瑪蒙是被詛咒的彩虹之子,被白蘭用非七的三次放射線殺死了。”山本武無奈地苦笑了一下,“十年后的彭格列,死傷慘重。”
“”月野雪奈愣住,想說些什么安慰的話,卻又無從開口。
十年后的世界,氣氛似乎格外壓抑沉重。
她立刻想起了獄寺和山本消失不見的彭格列指環,現在仔細一看的話,山本身上背著的刀,似乎也不是時雨蒼燕流傳承下來的寶刀“時雨金時”了。
到底發生了什么
“抱歉,我不應該和你說這些的。”山本武愣了一下,聲音也很快變回了一如既往的爽朗笑聲,“這些交給我們就好。”
話音落下,他伸出了手,動作溫柔地輕輕撫上了少女的臉頰。
手心和指腹帶著練劍和打棒球留下的繭子,溫度炙熱。
“雪奈只需要像以前一樣露出笑容就好了。”他輕聲說道。
月野雪奈緩緩睜大了眼睛。
山本他
突然,“嘭、嘭”的兩聲槍響劃破長空傳來,一槍朝著他的頭,一槍朝著他撫摸著少女臉頰的手,山本武的臉色微微一變,迅速收回手和偏過了頭躲過了這兩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