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被澤哥叫保安控制住,報警了。
救命啊我一開始還以為澤哥才是那個戀愛腦,沒想到真正的戀愛腦另有其人
這很難評。
宿音看到這里,大概猜出了全部過程。
封氏集團的保密資料這么好偷,那競爭對手豈不是能隨意進出況且剛偷完資料就碰到了封澤,有這么巧的事嗎
巧合太多就不是巧合,而是有意為之了。
當晚,在封澤說出“蘇小小侵犯商業秘密的罪行證據確鑿,接下來的十年她都只能在牢里度過了。”
宿音確定,這是特意針對蘇小小設下的陷阱。
封澤先前在病房里說要對蘇小小提起訴訟,后面卻一直沒有消息,她還以為他是中過蠱之后學會以德報怨了,沒想到是在這里等著。
知道蘇小小過得不好,宿音就放心了。
雖然她們之間看起來沒有什么直接的利害關系,但不管是蘇小小對封澤和宋臻下蠱,還是原著中女管家被扔海里喂鯊魚的凄慘下場,都注定宿音不會心軟。
“我知道了。哥,你找我還有什么別的事嗎”
封澤靜靜凝視著眼前微仰著頭看自己的絕美少女。
他們之間的距離是如此之近,近得他都能看到她臉上的每一處細微變化。
可他們之間的距離又是如此之遠,只是隔著一道門框,就像隔了一條馬里亞納海溝。
“我”封澤嗓音略帶沙啞。
他本不是那種瞻前顧后、猶豫不決的人,但早就打好的腹稿卻在此刻變得艱澀起來。
就在這檔口,少女似乎若有所覺。
她打了個哈欠,偏圓的鳳眸里泛起水光“好困哦,有什么事明早再說吧。”
積蓄了許久的勇氣隨著這句暗藏拒意的話語煙消云散,封澤眼睫垂下,蓋住眸中神色。
“我是想說,辛苦你前段時間一直為我奔波,謝謝你,音音。”
事實上,他沒有感覺錯,宿音的確在委婉拒絕他。
就在前不久,她和姜荷安一起逛街時閑聊,聊到了封澤。
“呵呵,我就沒跟他在一起過,什么白月光,全是無稽之談。封澤這人大學還挺正常的,成了公司總裁反倒跟神經病似的。”
“對了音音,要是封澤跟你表白,你可千萬別答應他。你可千萬別覺得我是在開玩笑,千防萬防,家賊難防,當心身邊有惡狼。”
要是沒有封澤中蠱忘了自己這回事,宿音說不定真的不會把姜荷安說的話放在心上,但心里有了預期,再聽到這些反而不意外了。
思緒回到眼前,宿音眨了眨眼,看向封澤。
“你要是真的想謝謝我,不如就趁現在吧”
“什么”
“好好管理公司,不要讓爸媽擔心,爭取讓封家早日成為宇宙首富怎么樣”
幼稚的話從少女的嘴里說出來顯得那么理所當然,封澤微微一愣,隨即緩緩綻開笑容“好,我答應你。”
他對少女似乎總是這么無力,不管她提出多么荒誕無理的要求,都不忍心拒絕。從封母將玉雪可愛的小女孩帶到年僅八歲的他面前時就是如此了。
“哥你快回自己房間吧,我先去睡覺了。”
話音落下,眼前的房門合上,少女的臉龐也隨之隱沒。
封澤抬起手按了按左胸口,在一呼一吸間平復著過于激動的心跳。
半晌過后,站在門前的男人緩緩開口,道出一聲幾不可聞的呢喃“晚安。”